這是他們,曾經居住過的小鎮。
陸臻下了車,開啟莊園的門,自從主人死後,這座莊園就被陸臻買了,不允許任何人居住,他的人,定時會來這裡清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要儲存這座建築。
多年不曾回來,除了房子老久一些,倒是沒什麼分別。
這是一處有英倫風格的莊園。
佔地面具十分大,推開門,就是一條石板路,有五十米長,兩邊都是梧桐樹,沒有燈光,可梧桐葉子,依然很美,陸臻有些懷念。
為了防止有人出入這座房子,裡面有警報,也有機關陷阱。
有人不聽勸告,私下來過,受了重傷,幾乎斃命,後來就不敢再看,都傳這座房子的主人作惡多端,房子鬧鬼,莊園附近沒有人家。
陸臻解除了警報和機關,進了房間。
小鎮風景好,也沒有戰亂,生活很平靜,房子儲存得極好,他開了燈,客廳裝潢,依然金碧輝煌,如原主人的性格,愛奢華。
他舒服地把自己摔在沙發裡,閉上眼睛。
諾蘭環視環境,再看陸臻,他雙臂張開,坐在主位,敞開的姿態,囂張又自信,唯我獨尊,這是他叔叔原來最喜歡的位置,最喜歡的姿態。
如今,都屬於陸臻。
橘黃的燈光下,陸臻的睫毛溫順地在眼下覆蓋出一層優雅的陰影,平靜的臉孔,透出幾分笑意,什麼話都沒說,卻能看出,他的抗拒和……滿足。
他本身就是矛盾的人。
諾蘭來不及懷念,他拉起陸臻的袖子,他更關心陸臻剛剛的抽搐,胳膊上果然有兩個針孔,他注射了兩管毒品,陸臻微微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