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大人的話音剛落,只見歐陽大人的手重重地在桌案上拍了一下,發出了一聲巨響。
站在一旁的縣令大人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脖子。
有一些恐懼的看著歐陽大人,歐陽大人此時的面色有些不好看呀。
“縣令大人,既然你跟徐家主兩個人,都認為劉小姐拿來的這張手帕,是偷來的,那你們兩人拿出證據來吧!”
“這個……”
縣令大人張了張嘴,喉嚨裡面卻是發不出任何的聲音,面上的表情有一些尷尬。
歐陽大人沒有看他,又把視線放在了正激動著的徐家主的身上,“徐家主,你既然是做這一行的,對於這一行,你應該也是非常的瞭解,你覺得目前,市面上,在咱們這縣裡,有哪一家能夠染出這麼出色的布料來!”
徐家主沒說話了,拼命的在想,在這個縣裡,哪一家能夠染出這樣的布料來,徐家人一直都是在做這一行的,在整個縣城裡面,他們徐家人做出來的布料,染出來的色,可以說是響噹噹的。
目前整個縣裡,還沒有聽說哪一家,能夠跟他們徐家相提並論。
現在聽到了歐陽大人這麼一問,徐家主竟然說不出話來。
因為徐家主非常的清楚,以他們的工藝,根本就染不出這種七彩的布料。
徐家主面色鐵青的站在大堂上,歐陽大人一直都在等著徐家主說話,但是等了老半天,都沒有見到徐家主開口,歐陽大人實在是等不下去了。
“看來徐家主,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哪一戶人家能夠染出這樣的布料來,既然如此,你們說劉小姐這東西是偷的,敢問一下,劉小姐到底是偷誰的。”
縣令大人猶如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站在一旁一言不發,頭都快要低到地板上去了。
而徐家主,一臉怒氣的看著劉若雲和劉喜才,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劉若雲可以肯定,他不知道已經被徐家主,千刀萬剮了多少次。
劉喜才剛剛提著的心,當他見到了那一張七彩手帕的時候,也已經是放下來了一點。
他對這方面還是有所研究的,但是,劉若雲拿出來的這一張布料,上面染著的顏色,劉喜才可以肯定,以他的能力絕對是做不出來的。
但是現在,卻又真真實實的擺在了面前,劉喜才心中萬分的激動,他看向了劉若雲的目光,都是那麼的熱切。
在一旁圍觀看熱鬧的那一些民眾,也議論紛紛了起來。
“七彩顏色的布料,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今日可是大開眼界了!”
“誰說不是呢,這實在是不可思議呀,這位小姐,家裡面肯定是有這好方子,否則也染不出這樣的布料來!”
……
一時之間,大家的議論聲此起彼伏,熱鬧非凡呀。
歐陽大人坐在了主位上,見到了外面的民眾在議論紛紛的,又看見了徐家主和縣令大人兩人的表現,歐陽大人把驚堂木重重的往桌上一拍。
“肅靜肅靜!”
外面圍觀的眾人,剛剛都還在竊竊私語,聽到驚堂木一響,大家頓時之間就閉緊了嘴巴,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開口,誰敢開口呀,大老爺都發火了,他們可不想吃牢飯。
頓時之間,大堂內外都安靜了下來。
歐陽大人咳了咳喉嚨,厲聲的對著身邊的縣令大人說道,“縣令大人,事到如今,到底真正的事情經過是怎麼樣的,你還不從實的招來。”
歐陽大人就是歐陽大人,這官威一發出來,縣令大人緊張得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