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暮曉緊貼他的後背,一隻手伸進他的裡衣,停在他的左胸,這傢伙心跳這麼快,真能睡得著?酒早就醒了吧?
她的手極其不老實,怎會甘心只停在他的胸膛上。她像只八爪魚似地纏在他身上,把她能摸到的地方細細摸了個遍。
她痴笑著感慨:“我家相公身材真好,肌肉真緊實。”她再向下一些,“嗯……真大。”
扶桑:“……!!!”這色眯眯的女流氓……
岑暮曉明顯感覺身旁的人呼吸逐漸紊亂,身體細微地發抖、發熱,卻又不躲開,就裝睡。
不知是何緣故,突然禁慾了……
就算是小奶狗人格也不該如此啊!他們都已經成親了,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不早就發生了麼?他在矜持什麼?
這個男人人設崩得太快,她真有些不適應。
她又半開玩笑地說:“老實交代,你把我的詣之藏哪去了?”
扶桑禁不住一顫,翻過身攥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束縛在她的頭頂,他欺身壓在她身上。
岑暮曉雙眼亮晶晶地盯著他看,她神情宛妙,櫻唇欲動,唇角噙著嬌豔動人的笑。
“阿顏……”扶桑神色迷亂,用著繳械投降的語氣軟軟地喚她,這女人總這般沒羞沒臊的,直叫他把持不住。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有人在門口踱來踱去。
岑暮曉興致正濃本不想管,但一想到暘谷有妖魔作祟,她不由猜測是否與那中惑心術打探訊息的傀儡有關。
她和扶桑一出暘谷便有人跟上來了?
“你待著,我出去看看。”
岑暮曉迅速抽身,只是一眨眼便已穿衣穿鞋瞬行出去。
行至門外,卻無半分可疑蹤跡,她將客棧裡裡外外搜了個遍,居然一個人都沒看見。
白天她和扶桑入住的時候,這家客棧明明生意挺好的,大半夜的,人呢?
她動用靈力放大五識,嗅到一股血腥味。
她順著味道尋下去,走到客棧後方堆砌雜物的一個房間。
她推開門,引入眼簾得景象令她骨血冰冷,目瞪口呆。
滿屋子的斷臂殘肢,血漿和腦花灑滿一地,竟看不出屋內有多少具屍體,說是大卸八塊也不為過,血腥味濃重得她差點胃裡反酸。
她捏著鼻子湊近了些,在已分不清人樣的殘軀之上似乎縈繞著黑色的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