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太過尷尬,望舒彆扭得恨不得永生永世躲進劍裡不出來。
岑暮曉怕他逃走,她心想總得說點什麼緩解下氣氛吧。
其實,是她沒經過大腦,說完她就後悔了,她的話一說出口,望舒更加坐立不安了。
“你這個女人真的不像個女人!你都不知羞的嗎!”望舒忽地站起身,搓著自己的手臂,像是全身起滿雞皮疙瘩似的。
他嘴裡不停唸叨著:“我破戒了……我真的破戒了?怎麼辦啊!天劍的威力會不會大為受損?”
“啊!我不乾淨了……其他未成形的劍靈都是童子身,我會不會受排擠啊……”
他抹了抹自己的臉,哀嘆:“都怪這張臉,像誰不好非得像他!”
岑暮曉呆呆地看著他,只見他上躥下跳的又開啟暴走的薩摩耶模式,嘴裡嘟囔聲不斷,實在沒辦法接受自己和她有了肌膚之親。
哎!這個鐵憨憨……
她頗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但是……”望舒靜心提氣,試著動用靈力,感覺有一股充沛的力量如溪流般依次流過他身體的每一個穴位。
就連存在扶桑記憶裡的,他原本參悟不透的神族術法好像都能融會貫通了!
莫非雙修真能提高修為……
他回想起昨晚的纏綿悱惻,體內竟一陣陣燥熱,他被自己的這個反應羞到了,他捂著臉,臉上刺刺的,好似有千萬根細小的針在臉皮上扎。
岑暮曉汗顏,怎麼像是她欺負了良家婦男?
同時,她又很擔心扶桑的神識消失,“詣……望舒,你能感受到詣之嗎?他還在嗎?”
望舒沒來由地氣惱,不耐煩地說:“你就只記得他!他不在!我感覺不到!”
他為什麼生氣?他又是一驚,岑暮曉在他心裡究竟是何地位?
他為什麼要因她只在乎扶桑而生氣,他又不是不知她心裡只有扶桑!
“真的不在了嗎?”岑暮曉的聲音帶著哭腔。
望舒一下子就心軟了,卻不服氣被扶桑比下去,只好生硬地說:“他在,你別哭。”我也在啊,你什麼時候能為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