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包紮傷口啊。”這什麼怪問題?
風詣之很有耐心地重複了一遍:“我是問,為什麼是她?為什麼你不行?”
岑暮曉覺得他的問題略顯智障,插著腰理直氣壯地道:“我當然不行啊,我一個黃花大閨女,你不打緊,我總得注意點影響吧我!”
風詣之癟嘴道:“你剛才可不是這麼的,你了要對我負責的。”
真不知道上次把他推倒,要和他生米煮成稀粥的人是誰……
岑暮曉:“……”負責?聽著怎麼這麼奇怪呢。
這子,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有玉茯苓這般風情萬種的娘子,還如此放浪形骸!
渣男!大豬蹄子!
“我不管,隨便你讓誰來給你包紮,我還有事,告辭!”完,岑暮曉一拱手,揚長而去。
風詣之迅速穿好衣服,瞬移過去,扶著門框擋在門口,輕道:“別走,陪陪我。”
“你這人怎麼回事?賴上我了?”岑暮曉翻了個白眼,沒了耐心。
風詣之淺淺地笑,點零頭。
岑暮曉一時語塞,這人臉皮真厚!他竟然還點頭?!
她嚷嚷道:“是,我刺傷了你,我很抱歉,但是我給你上藥了啊,你看你現在沒什麼問題了,就差包紮,你不讓你娘子幫你,你也可以找個丫鬟幫你吧。”
“我還有事沒時間和你耗,我要去衡山的,再晚一點我就趕不上車隊了!”
她一面著,一面躬著身子穿過風詣之的手臂,往外跑。
“等會兒!”風詣之越聽越不對勁,“娘子?什麼娘子?”
岑暮曉:“……”呵呵,裝聽不懂這是?
她停下腳步,回頭:“行,那我就明白點。”正好教訓教訓這來子。
她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我雖然沒有心上人,也沒有成親,不懂夫妻二人之間該如何相處,但我覺得你最起碼得尊重玉茯苓吧,你隨隨便便就把我往臥房帶,你不考慮她的感受嗎?哪有女子可以忍受自己丈夫和別的女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
“我,玉茯苓,夫妻?”風詣之一挑眉,哭笑不得,“你這什麼腦回路?”
他用她曾經過的話問她,他覺得他得好好理理她清奇的邏輯。
“你笑什麼?”岑暮曉滿頭黑線。
他怎會知道腦回路這種法,難道他和她一樣總做奇怪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