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民眾道:“現在修仙的不御劍改騎馬坐車了?”
一旁的另一民眾道:“我看未必,那黑色鐵籠裡應是關著什麼重犯吧,御劍恐有不便。”
“那個馬怎麼長得這麼奇怪?”
“不是馬吧,看樣子是魔,馬哪有這麼大塊頭。”
“這些修仙者真了不起,能降服這麼大隻魔獸。”
“這有什麼?我看那些魔獸本就和畜牲差不多,就相當於畜牲修煉成魔了唄。可是畜牲就是畜牲,能為人所用是它們的榮幸。”
“就是,就是……”
聞言,鐵籠輕微震動,一陣黑色氣浪朝著人群中奔湧而去。
黑氣扼住了那個說魔是畜牲的人
那人捂著脖子,想喊喊不出,無法呼救,他身邊的人還未察覺。
岑暮曉捏拳,想制止,卻又忍不住氣惱,那人說話實在太難聽了點。
郭懷瑞應是沒發現這一插曲,車隊並未停下,依舊在行駛當中。
片刻後,有人看見那人的脖子上環繞著黑氣,臉漲得通紅,已快要窒息。
人群中一聲聲驚呼:“殺人了,殺人了!”
“有妖魔作祟!”
“有魔!快跑啊!”
瞬間,繁鬧的街市中人群一鬨而散。
此時元康不在,岑暮曉可以隨意出去,不被人懷疑。
岑暮曉瞬行到文軒的鐵籠中,抓住文軒的胳膊,厲聲喝道:“夠了!”
文軒茫然地道:“岑姑娘?你怎麼進來的?”她是怎麼知道是他在施術的?
衡山人自視甚高,他們特意準備的牢籠有這麼大的漏洞,在籠中控術居然不會失效?
岑暮曉瞪著文軒,“你停下,你要是殺了這個人,就別指望我救你了!”
文軒輕笑:“你本也沒打算救我吧?你師父警告過你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