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排除邪念,那縷魂識也的的確確是君淮的,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怨氣?君淮那千年修為都壓不住?
這讓白浪想不通了。
等到花青把白浪送回給景辭時,他都還有些心神不寧。
看著眼前這張萬分熟悉的俊臉,白浪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不認識他了。
“這小東西還真有意思,應該是開了靈智吧?竟然會露出人的表情,肯定不是一般的靈寵。”花青邊說著,邊把白浪丟回了桌上。
景辭掃了眼它,淡淡道:“都看完了?”
“對啊,都看完了。小傢伙倒也是個有膽量的,去獸場看見那些比它個頭大好幾倍的,竟然一點也不害怕。”
景辭像是在意料之中,沒有回話。
白浪沒了一開始見到他時的好奇、驚喜,黑溜溜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像是要給自己一個什麼答案。
許久後,背過身去,坐在了桌子的角落處,耳朵也耷拉了下來。
藍卿是對的,他才不是君淮。
他就是個喪心病狂的魔頭!
這時,溫芸從殿外走了進來。
本意是想過來看看那小畜生被控制了沒,若是控制了就找藉口要走那隻小畜生的。結果,看見白浪用滿含鄙視的目光瞥了她一眼後,頓時整個人不自在了。
景辭他沒有對這小畜生下手?
溫芸款款走近,故意遮了遮自己的手,道:“小辭,這靈寵已經馴化好了嗎?”
景辭不冷不熱丟出兩個字:“沒有。”
花青注意到了溫芸的遮遮掩掩,含笑問道:“小師姐,你這胳膊怎麼了嗎?”
“啊?沒…沒事兒。”溫芸故作被發現地驚慌。
“沒事兒?那你藏什麼?是有什麼不好見光的東西嗎?”
這傢伙!
溫芸尷尬的搖搖頭,無奈道:“不過是被這隻小…傢伙撓了一爪,腫了罷了,哪有什麼不敢見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