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叫廉恥心, 他已不是一個人。
小時候想的簡單,就覺得我喜歡就好,沒必要真在一起,其實我沒有廝守一生的打算,縱使看見他和別的人一起了,我也沒有很激烈。可是後來不一樣了,我其實蠻想就是那個人的。
其實就是一個套子,你入套了,然後越來越深,就越來越喜歡,喜歡是剛開始的淺嘗輒止後來的似水深。
一時的好感撐不起山高水遠的喜歡。我如果忘了就好了,可是不湊巧我就這麼想起來了,這是一種天大的折磨。可能是這老天也不願沒個收尾,就必須來叫我收個尾。
我和雲兒還沒說。
我覺得她應該會慫恿我大膽試一次。
但往往這種事情問了別人沒用,因為做主意的始終是自己啊。我知道我很理智,我不會打攪一個已經有了別人的人,即使我們真的很遺憾。
其實若是無愛那忘記就足以簡簡單單,可是若是因為錯過那一時半會兒間真的接受不了。
可是如今這念頭,使我真的進退兩難。
突然那朵高嶺之花乍現,嚇的我在板凳上差點摔下來,她目光清冷,身形高挑,很有氣質,但是卻讓我感覺很有距離感,倒不是因為她的毒藥,其實就是一種感覺。
感覺在心裡,就半分靠近不得。
她的眼睛很大,長睫毛下那眸子裡閃著寒光,鼻子高高的,五官組合之下看起來特別的大氣。
她俯下身問我:“彼岸,你在做什麼呢?”
我片刻的驚詫答道:“不做什麼,就是發呆啊。”
她遞給我一份請柬,說:明日便是你參賽的時刻,同狐族精英一起鬥法。
我看著那請柬,其實我驕傲了,自從感覺體內多了一半的仙力以後,雖然不至於任誰也不放在眼裡,但是我總覺得自己好像挺了不起的。
於是這巴掌自然是要落在我的臉上。
我心裡邊亂,所以做什麼也會亂。手忙腳亂十分‘詼諧’,這裡它代表的不是好意思。
我根本沒心情聽她說了些什麼,我只知道我看請柬就行。
她嫋嫋娜娜,娉娉婷婷,身上的紗幔隨著步子飄飛,很輕盈也很美,那朝後飄飛的裙襬看的人想一把拉著,不讓她走。
只是我不是男子,我猜男子一定這麼想。
很奇怪吧,明日明明就是我見輸贏的時刻,我卻不擔心,還覺得自己一定可以贏,我這盲目的自信,都將成為日後我打臉的鐵證,這鐵證如山。
驕傲的多滿,腮幫子就會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