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啟稟主公,西山上也出現了官兵蹤跡。”
“不可能…不可能…”張勝滿臉的不可置信,“官兵有多少人?”
“北面約八千人左右,東面亦有上千人,再加上西面的官兵,依小人所見,恐怕有過萬人。”
“哪裡來的這麼多官兵!”張勝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清楚官府在冀州城的兵力,就算全調動起來,短短時間也不可能集結過萬人將他們圍困。
“報!”
“西面官兵已經攻上山來,不是冀州守軍,是…”
“是什麼?”張勝立刻問。
“是雍涼官兵!”
魏達也大驚失色,站了起來,“怎麼可能?”
白玉玦在一旁涼涼道,“看來事實如何,大家都很清楚了。”
“不是的!”魏達看向張勝,急忙上前解釋道:“我沒有調兵。”
張勝看向魏達,神色淡定自若,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緩聲道:“別緊張,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
魏達面色一喜,正當他放鬆防備的時候,突然的一刀,插進了他的心臟。
魏達猝不及防的倒退,跌倒在椅子上。
“啊!”紀晴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下意識抓住了白玉玦的胳膊,朝他身邊靠去。
張勝拔出了刀,血噴灑到了他的臉上,他的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此刻,張勝的臉上還哪有半點溫和的模樣,他面無表情,就好像眼前的人不是自己殺的一樣。
紀晴的臉色蒼白如紙,剛才還和魏達談笑風生的張勝,轉眼間就把刀插進了魏達的心臟。
血濺到張勝的臉上,他卻毫無所覺。
親眼目睹如此血腥的場面,紀晴嚇得抖如篩糠,白玉玦在旁安撫著她,將她抱在懷裡。
張勝隨手扔下刀,旁人遞上布巾,張勝接過,擦了擦臉上的血汙,然後讓人把屍體抬下去。
然後,張勝轉過身來,又恢復成剛才的模樣,“不好意思,誤會兩位密使了。”
“張帥客氣了。”白玉玦對這一幕絲毫沒有感覺,他關心的只有身邊的紀晴,看了紀晴一眼,她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
“山下四面埋伏,張帥準備如何抗敵?”白玉玦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