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又是搖搖頭,委實覺得有些畜生行徑。
怪的是蘇淺允貴為堂堂公主陸清遠不著劍宗衣裳撐死就是一介劍修,怎麼都沒人攔上來,小萱作為貼身侍女不說也就罷了,那群太監和錦衣衛不攔?
真要把她就地正法了被皇帝知道了怕不是要跳起來,看他這寵女兒的模樣。
這專供蘇淺允的浴池不小,沒曾想竟驚動了小萱,進來看到他怯怯喊了聲公子,連忙羞紅著臉跑出去了,這侍女還蠻可愛。
陸清遠穿上衣裳往寢宮行,推開門見蘇淺允還沒睡,正翹著腿坐在偌大床上,斜了他一眼:“小萱好看嗎?”
陸清遠愣了愣,但也沒應答她,看她稍紅的臉就是知道——偷偷飲了酒,“親我。”她說。
他輕笑,擁倒這長久未見的可人兒,北都太亂唯微醺才有難得溫存。
落了一夜雪,蘇淺允悠悠醒轉,望枕邊,已無人,陸清遠估計大早就趕去秦家了,他一來積壓的感情都藏不住,如今他再度離別心中仍是失落,哪怕只是短的不能再短的暫離。
蘇淺允稍稍探查,依舊完好無缺,卻微聲道:“能不能...膽子大些...”說歸說,臉上洋溢笑意正濃才瞅見早早立於寢宮中的小萱。
她現在目光都不知往哪放,手連忙捂上耳朵,連聲道:“沒聽著!沒聽著!小萱啥也沒聽著!”
“好了好了...我有不會吃了你...”蘇淺允揮揮手,“他什麼時候走的?”
“回殿下,公子他卯時未過半就走了,他還讓小萱留一句話來著。”小萱給蘇淺允著衣裳。
“公子說呀,他可是正人君子,耐住了...你這磨人妖精。”被蘇淺允橫了一眼,小萱便不敢再賣關子了,說著低頭不敢抬。
“那...壞胚子!”蘇淺允嘟囔兩聲。
秦主家。
陸清遠是翻進去的,他的藏匿之法不算太好,極力隱藏氣息再借了雲煙也能打個太早未睡醒或是沒睡下的弟子措手不及,當然是根本看不出來。
他服下丹元回覆源氣,隱在邊角處翻看吳越那拿來的秦家府邸地圖。
秦主家很大,與洛陽郡一樣,外界連著一片商業,秦家雖是暗器世家,但也不會只賣暗器,除了暗器也打些其他的玩意,至於毒藥,丹元,都是賣的,私下還接些暗殺之類的活算是燕安內的一支奇景。
但正道也管不著,偶爾也得尋求助力,針對北都勢大的秦家,是吃力不討好的行為。
陸清遠記了路線,往主堂緩行,去探查探查秦家現在有什麼高層,秦家也只有兩個至境,若是都未歸那麼乘機下手也不是不行,倘若至境尚在也得看看情況。
對於秦家,說實在的陸清遠已是沒了多大興趣,各處分舵的貢品都收了個七七八八,由於一個秦有斬而對付他們還真沒什麼意義,但倘若是秦家串通蘇無常想對北都做些手腳,那就不一樣了。
“少主,已達秦主家,隨時待命。”陸清遠彈了彈傳音石,那一頭傳來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