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向陽。”趙嵐流著淚回覆道:“他叫莊向陽。”
不知怎麼的,汪禾祥忽然覺得莊向陽這個名字很熟悉,又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想著想著,汪禾祥突然感到一陣神經痛鑽入腦髓,痛苦地趴在了桌上。
“妹妹,汪妹妹你沒事吧?”趙嵐緊張道。
“沒事。”汪禾祥強撐著從包裡拿出一瓶止疼藥,回應道:“老毛病了!”
趙夢玲拄著柺杖從裡屋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張汪禾祥年輕時候的照片,她的臉上泛著燦爛的笑容,而後打著啞語,大概意思是:“汪媽媽年輕的時候真漂亮。”
汪禾祥看懂了,竟然感動得一時不知該怎麼說。
趙嵐跟女兒打起了啞語,告訴她:“汪媽媽現在也很漂亮!”
趙夢玲點頭表示贊同,母女倆笑成一團。
趙嵐轉頭對汪禾祥說:“你這頭疼病,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汪禾祥點了點頭。
第二天,汪禾祥去醫院做了檢查,醫生告訴她,結果很不好,是惡性腦瘤。
“那醫生,我還有多久的時間?”汪禾祥淡定地問道。
“照這個情況來看,估計也就2、3個月了吧!”
汪禾祥的心突然顫抖了起來,這令她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的死刑,就這樣被判決了。
出了醫院,見外面陽光明媚,天氣似乎也知道了這個不幸的訊息,努力用最好的一面撫慰受害者受傷的心靈。
趙夢玲裝上了一條義肢,這讓她看上去與常人無異,只是她還需要一段時間去適應。
廣場上有許多的小夥伴正在踩著輪滑鞋玩耍,卻只有趙夢玲一個人在練習著如何用義肢走路。汪禾祥在旁邊看著,一邊用相機拍下了一張張照片。
夢玲學得很快,開開心心地走到汪禾祥的面前,汪禾祥拿出一顆棒棒糖遞到了夢玲的面前,夢玲接過棒棒糖,舒展了可愛的笑眼。
這是我幾世修來的福分,能擁有這麼一個乖巧有愛的女兒。汪禾祥不禁暗自感慨:可惜不久後,我就要永遠的離開你了。
汪禾祥再一次把柏崇叫到了飲字號茶吧,就像三年前的那次秘密會談一樣。
“師父,您為什麼又把我叫到這裡來了?”柏崇疑惑地問道。
“三年前,你我師徒初遇,是為了謀劃一件大事,談不上驚天動地,也稱得上轟轟烈烈。三年後,師父再次把你叫到這裡來,其實是有一些事情,想要交代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