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言歸正傳啊,都別訴苦了。”鄭筠看出房間裡氣氛低沉,於是高聲喚醒眾人。
一時間,所有人都往這裡看。
鄭筠拿起邀請函,又重重的拍在楚河面前。
“這邀請函,發給你的,你自己做決定,別拿命開玩笑。”
楚河面露遲疑。
他惜命。
猥瑣的講,就是慫。
他絕不會為了大義而搭上自己性命。
“楚河咱們見了幾次面?”張無道問道。
楚河皺起眉頭:“算上今天的話…三次。”
“我怎麼覺得不止三次呢。”張無道嘴角微微上揚:“你知道嗎,對於我來說,咱們見面的次數太多了。”
楚河疑惑。
“我一直在關注你,關注你的成長,如果條件允許,你應該繼承我的馬會董事長之位,以及我的張氏財團。”張無道說道。
楚河瞳孔突然放大:“但是出現了意外。”
“對。”
“你們沒料到,我在帝都崑崙飯店救了凌悸,於是凌悸順理成章把凌志集團給了我。”楚河腦補全過程。
這麼說來…
他來香江,完全可以解釋為一個陰謀。
“凌悸想把凌志集團留給趙淮,因為趙淮也是一個非常好的領導人,而我無兒無女,張擎的夢想是馬師,沒有領導集團的天賦。”
“但陰差陽錯,最後趙淮成了我的練級大禮包,但你卻依然把控張氏財團。”楚河倒吸一口涼氣。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太精彩了。”楚河鼓掌。
這計劃,把楚河這個毫不相關的人,算進一群息息相關的人裡,而全程的保密工作做的天衣無縫。
“此去赴宴,凶多吉少,慎重考慮,切莫為大義斷送自己性命。”張無道說道。
“………”
楚河沉默了。
去了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