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門口。
楚河和蘇覓坐在椅子上。
“你的故事還沒說完,為什麼選擇去做陪酒女?”楚河託著下巴問道。
蘇覓將頭髮拉到耳後,緩緩道來。
……………………
大概兩個月前。
蘇覓正在圖書館裡找書,接到了醫院的電話。
只有短短几句話,卻讓蘇覓直接崩潰了。
電話裡說,父親在公司昏倒,醫院已經確診是肺癌晚期。
蘇覓作為一個復大的高材生又怎麼能不知道肺癌晚期四個字代表什麼呢。
這幾句話宛如晴天霹靂一般。
手機從蘇覓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可能是經歷過母親的變故,蘇覓很快就回過神來,衝出圖書館向著醫院趕去。
當蘇覓到醫院的時候。
發現幾個護士正在按著他。
“我沒事你們不用管我,我的工作還沒做完呢。”
父親罵罵咧咧的想要坐起身子,剛剛坐起來就被護士按下去。
看來蘇覓來了,父親才消停起來。
父親坐在床上看著蘇覓,露出一縷說不上好看的笑容:“小覓來啦。”
語氣中氣十足,但是太足了,嗓子裡也說不出的沙啞。
蘇覓做到床邊,讓那些護士都先出去。
這是蘇覓這幾年距離父親最近的一次。
蘇覓印象中的父親,英俊,孔武有力,有著一頭茂密的黑髮。
眼前這個已經稱得上老頭的父親,和印象中差別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