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這叫聲,立刻判斷出不認識,這不是陳為民的作風。
陳為民做事謹慎,沒有把握的事情不會亂說。
她會這麼說,裡面一定有問題。
但她既然決定撒謊,想從她口中聽到答案,恐怕會很難,不如從中年婦女那邊突破。
偷襲這種事,汴梁做的多了,中年婦女又沒有經驗,等她發現有人靠近時,已經來不及了。
汴梁一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手從背後抱起女人,拖進了旁邊的海樹林,出手乾淨利落。
“看到那個女人了嗎?陳為民。”女人還在掙扎,汴梁就放開了手,大方的站在一旁。
女人聽到這個名字,張大的嘴裡沒有撥出聲音,臉上的肌肉都僵硬了。
“你是誰?”她警惕的望著汴梁。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都說了。”汴梁輕聲說著。
自己站的地方離陳為民有幾十米遠,只要不大聲說話,陳為民是聽不到的。
“她說了什麼!”女人顯得非常緊張。
“現在輪到你說了。”汴梁朝女人笑笑,“如果兩位說的不一致的話,那就是有人說謊了,對付說謊的女人,我可是很有辦法的。”
中年婦女見他湊近,心裡害怕,往後退了兩步。
“你到底是誰,我什麼都不知道!”她還保持著理智。
“嗯,就從你是誰開始說起。”汴梁掏出了熱流槍,指著女人的腦袋。
中年婦女呼吸加快了,過了一會,猛然朝海樹上撞去。
汴梁嚇了一跳,趕緊拉住了她。
好在海族人身體堅硬,這一撞並沒有什麼損失,反倒是海樹被撞歪了。
“你幹什麼!”汴梁心裡有火,動作也粗暴了點,將女人狠狠的丟在地上。
“我不說,死也不說!”女人哭泣著,聲音不重卻透露著堅決。
汴梁的眉頭微蹙,這個女人為什麼會這麼堅決,連名字都不肯說!
是了,剛才陳為民說軍工廠裡駐紮著鄭天族的艦隊,這女人不想讓人知道她出賣了樂海族。
“我們是沈聯族的人。”汴梁向她表明身份。
中年婦女一聽,哭泣的聲音消失了,回頭驚訝的看著汴梁,想從他臉上看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