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不能殺了,殺了只會招來反擊。
得想個辦法糊弄過去。
怎麼辦呢?
把樂嶽弄醒?
不行,那傢伙不是傻子,沒看到姜政的命令,肯定不會亂說。
用槍威脅?算了,姜政會派他來,就不會是酒囊飯袋,萬一他寧死不屈,自己搞不好也得陪葬,划不來。
不弄醒他的話,又怎麼來糊弄外面的人呢?
樂嶽在忙,不能說話?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可怎麼才能讓外面的人相信,他確實在忙呢?
有了!
汴梁的腦海中閃過一絲亮光,對著廣播喊了起來,“樂嶽隊長正在用手訊向姜盟彙報。”
這話一出,外面的射線立刻調轉了方向,衛兵們的武器也都放了下來。
和姜盟通手訊,誰敢分心。
分心都不敢,更別說把手訊放在一旁,先來喊兩句廣播了。
所以,目前的情況,請隊長指示,只能等他彙報完了再說。
領隊也想到了這個問題,立刻改口道,“請戰艦稍候,等隊長指示了再走。”
汴梁笑了,領隊會這麼說,明顯已經服軟了。
等隊長指示?要等到什麼時候?
剛才廣播裡說的可是姜盟的命令!
沒有任何理由,讓姜盟的命令等著,這話,也是區區一個領隊可以說的嗎?
“抓捕逃兵是姜盟的命令,人要是跑了,你們拿腦袋來著。
“開船,出城!”他又喊了一句。
領隊想阻攔,可他舉槍的手,軟綿綿的,毫無力量。
違抗姜盟的命令,這種事,他一個小小的領隊,又如何敢做。
而且,逃兵的事情,作為城門的守衛,也是有責任的。
真要貽誤了戰機,數罪併罰,就不是丟官那麼輕鬆了,搞不好,丟命都有可能。
想到這裡,領隊揮手,高聲喊道,“放行。”
聽到這兩個字,汴梁的心才真正踏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