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是命令,如果不能徵到漁夫,那就只能用麾下計程車兵去填了。
和戰潛艦打海戰,說白了,就是用命填,這樣的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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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礁岩處,能徵的漁夫,都快徵光了,這仗要是再不停,就只能去遠一點的礁岩處了。
那邊的礁岩,都是被鄭天族強佔的,雖說名義上仍算樂海族的領土,可實際上,沒有一艘戰艦開的進去。
和鄭天族的艦隊交手,也是兇險無比的事,但至少,比對陣戰潛艦要好的多。
“自願的勇士站出來!”海兵又喊了一遍。
按慣例,三遍之後,他就會轉離去。
作為一個軍官,他不想看到士兵和漁夫們爭吵的畫面,那種事,實在是太低階了。
“自願的勇士們呢?”海兵喊了第二遍。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會有期待,如今,只剩下習慣了。
除了口號上的習慣,還有心上的習慣。
今天註定又是失望的一天。
可是,就在他準備喊第三遍的時候,出口處有人接話,“大人,我去之後,父母就拜託了。”
一個倚在融屬牆邊上的人,走了出來。
他肌壯實,面板黝黑,是典型的漁夫。
“好。”海兵帶頭鼓起掌來,衛兵們也紛紛跟上。
以往這個時候,都會有藍帽領隊上前登記姓名,因為前兩百位士兵,是要領取樂勇祥的武器裝備的。
這個登記,主要是預防各位軍官私吞裝備,而登記的名單,最終都要上交到樂勇祥那裡。
“給我。”海兵的心很好,他拿過登記檔案,親自往漁夫走去。
這種事,他以前從沒做過,今天是破天荒。
無他,就是被漁夫的話所感動,血激昂了。
戰士血戰沙場,不就為的是保家衛國。
保家衛國,衛國放在後面,保家才是心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