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叄星被樂勇祥拿走了。”猶豫了許久,樂魚說出了這句話。
她即盼望著汴梁在尋找叄星的過程中,能發現母親的訊息,又擔心大哥此去的安危。
最終還是期盼戰勝了擔憂,因為在她心裡,大哥是無所不能的。
“你若要去,可千萬要小心!”她又追加了一句。
她最近看了很多關於淺海城的資料,也瞭解到“笑面魚”樂勇祥的可怕。
表面溫和,笑裡藏刀,這是族聞裡大多數人對他的評價。
“放心吧,等我訊息。”汴梁結束通話了手訊。
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要困難的多。
如果當初沒把樂小佳交給沈追的話,或許他還敢上門去會一會這位督主,畢竟兩人沒什麼深仇大恨。
可如今,把人家兒子送給了鄭天族人,這仇可就結下了,無論怎麼解釋都沒用。
“有些麻煩。”汴梁對薛慕瀾說,“淺海城,不能直接去。”
薛慕瀾點點頭,汴梁將手訊的聲音調的很大,樂魚說的她都聽清楚了。
“大哥,你有什麼打算?”她剛才也有在想,可這事情實在棘手,她一直想不出什麼辦法來。
“正面不行,就迂迴吧。”汴梁發現足球上的一些理論,用在軍事上,也是很有價值的。
“先找鮑伊爾,看他能幫上什麼忙。”鮑伊爾是外交官,如果樂勇祥的大門,自己射不進去,沒準外交官可以。
反正目的是為了進球,直接射門和傳球給外交官,那都沒有區別。
薛慕瀾沒有意見。
汴梁立刻給鮑伊爾打了個手訊過去。
上次在樂霞家裡,鮑伊爾第一時間和他加了腦紋。
當時汴梁還有些厭煩呢,現在剛好用上。
“外交官,做什麼呢。”手訊一打通,汴梁先開口。
“汴派首,聽到你說話,真是太好了。樂魚說,你上岸玩去了,現在岸上是禁忌之地,夏愧和樂勇祥都下令登陸,沒事的話,你可千萬別再亂跑了。”鮑伊爾一開口,又是長長的一串。
這聲音,以前汴梁聽的心煩,今天卻很高興。
“是啊,給我弄條船來,我在樂魚的老家,哨塔這裡。”汴梁說。
“好,你等著,我馬上派人過來,我跟你說,邱崔的事情,搞定了,那傢伙,胃口還真大,想做派首,他也不想想,現在得罪了樂霖,想到我這裡避難,哪還有好位置。。。”
“有事面談。”汴梁實在受不了了,打斷了鮑伊爾的話,同時結束通話了手訊。
這個傢伙,什麼時候,能只講重點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