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們陰了。”汴梁氣急敗壞的說,“那槍她是給我的,不是威脅我。”
薛慕瀾依舊溫柔的說,“大哥,沒事,既然他們早有準備,最終的結局是一樣的,你多保重,我等你回來。”
她一再強調沒事,可是手訊的那頭,她的眼淚早將手訊給浸溼了。
事到如今,她只是不想讓大哥擔心。
“哎!”汴梁嘆了口氣,“你也保重,我一定回來!”
他做出了承諾,這事他也明白,既然對方存心要將薛慕瀾留下來作為人質,他再怎麼努力都沒用。
而現在這種方式,其實也算不錯,比雙方撕破臉要好的多。
汴梁將手訊掛了,他了解薛慕瀾的性格,估計已經哭腫了雙眼。
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就沒必要再讓她傷心了,還是先關心眼前的事吧。
“我要怎麼做?”他問。
他可不相信只是去軍工廠上班這麼簡單,如果真是如此,又何必將薛慕瀾作為人質呢。
“這事。。。”鮑伊爾看了看艦長室的其他人說,“我也不清楚,你可以去問樂魚,她會和你一起去,你知道的,樂魚的身份非比尋常,有她在,這事一定能成。”
汴梁從他的眼神裡明白,這事他不方便在這裡說,也就不問了。
至於樂魚會和自己一起去,倒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胡聞要考驗他和姜政也就罷了,怎麼連樂魚也考驗起來了。
他又想到他提條件要帶一個人去的時候,女兵很爽快的答應了,敢情這事情是早就安排好的。
不知道他去上班這事,會不會也是早有安排?
不過,事已至此,再想這些也就沒什麼用了。
“什麼時候出發?”汴梁問。
他想早點見到樂魚,瞭解一下這次考驗的真實目的,也好早點做出對策。
“跟我來吧。”鮑伊爾連忙在前面帶路,這才是他來的目的。
在胡聞的會客室裡,他已經清楚這位族長的想法了,只是這想法太過危險,對沈聯族很不友好。
可是,和胡聞的身份比起來,他根本沒說話的份,只能認真的在一旁聽著,唯一的好訊息,就是胡聞願意接受共主派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