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這麼快就來複仇了?”汴梁聽到這個聲音,立刻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性。
想到這裡,他立刻扭動崧,讓它的開口朝下,這才和薛慕瀾兩人鑽了出來。
“噗,噗,噗。。。”數不清的痰從崧上吐下,若不是他們躲在下面,根本避不開。
“好傢伙,竟敢弄髒了我的課桌。”汴梁喊著,立刻一個掃堂腿,將圍在他跟前的人盡數掃倒。
“樂校長,有人打架。”就在同時,教室外有一群人在歇斯底里般喊著。
汴梁一聽,心裡就知道,這下壞了,被人給陰了。
若非如此,怎麼會自己剛一伸腿,就有人喊校長呢?
而且那些被掃倒的學生,一個個躺在地上哭爹喊娘。
要知道,他剛才那一掃,用的力氣可不大,對於樂海族人來說,這點攻擊根本不算什麼。
“壞了。”薛慕瀾說,她也是看出來了。
兩人看著十幾個倒在地上的人,束手無策,只有樂魚,衝過來喊道,“明明是你們故意找茬,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
她被氣壞了,義憤填膺的說,“別在這裡裝,我們可都看見了。”
說著,她的目光掃向教室裡的同學,希望得到他們的支援。
然而,所有的學生都避過頭去,他們或許不會指證汴梁動手打人,但他們更不會去指證樂傑的人挑釁。
“算了,沒用的。”汴梁對樂魚說。
對於這件事,他確實很無辜,但是更無奈。
現在滿地的無賴,他又能怎麼辦?打他們,那更加坐實了他的罪名,罵他們,看這群人在地上的賤樣,純屬浪費口舌。
打罵都不行,逃跑又沒地方逃,只能等校長來,和她理論。
可是,面對著悠悠眾口,就憑他們三個人,又如何辯的輕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