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新定的規矩?”女子又問。
“不是。”
“那……”
“那那那那,你哪來的那麼多疑問,你是四方書院那本一千個為什麼成精了?”小將怒吼道:“規矩來規矩去的,哪個人不知道拳頭大就是規矩?還問。”
女子也不惱,她素來就是好脾氣的人,她說道:“那我比那天君拳頭大,是不是就可以喝到酒了。”
小將突然覺得,和一個傻子置氣的自己也是個傻子。
左思明覺得自己就不應該和這個吃了狗膽的人多說話。
眾人都離她遠了。
她卻懂了很多,轉身離開,眾人見她離開,也沒有說什麼,心想。
“終於走了。”
她終是沒有走太久,不消一刻鐘,她又回來了,這次不是一個人回來的。
踏著那一暮煙雨,青衫如新,竹林為影,就如同長公主懷中的那副畫卷。
所以說,這雨下的真的很不巧。
“你怎麼又回來了?你身後拖得是什麼?”小將起身,大聲喊道。
“你說的規矩。”女子微微一笑,將手中之物丟到眾人面前。
眾人沒有去看那人,而是痴迷的看著她的臉,她的笑如那煙雨中的青蓮,又如那晚暮下的夕雲,讓人流連忘返,忘記了姓名。
眾人想到。
“居然是一個女子。”
許久後,他們才看向地上。
正如一開始女子驚訝的那樣,他們也在驚訝,那規矩居然是一個人。
地上,一金衫人面朝黃土,有一江煙雨落在他身上,他已經死了,腰間有一道佩,上面寫了兩個字。
【道君】。
女子認真的道:“現在我可以進去買酒了嗎?”
她又想到。
什麼一較高下,這人和那朵小花相比,還差了十里青山。
隨著一聲驚疑。
她終是沒有喝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