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應當是有幾分本事了。
因為那朵小花也還算有幾分道行。
左思明則一時無言。
這人不知道十里道天君,卻知道靜月居士,作為靜月人該是自豪的,可時當下公主姻親,聽起來甚是刺耳。
小將早就不耐了,冷言道:“聽明白了嗎?聽明白了就抓緊滾,耽誤時間。”
女子看著她,很認真的問道:“為什麼。”
還是那三個字。
“什麼為什麼。”小將氣急反笑,他今天倒是要弄清楚這個傻子在想什麼。
女子問出了自己的疑惑:“為什麼他來了,我就沒有酒吃了。”
莫非那個十里道天君是天底下最大的酒鬼,他一到,靜月國所有的酒就都被他喝光了?
這樣一來的話,她買不到靜月國的酒,不就失約了嗎?
可她不想失約。
“因為他是道天君。”小將說道。
“我不明白。”女子眼底盡是疑惑。
小將像看白痴一樣看著她,說道:“我發現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女子不解,問道:“我應該知道什麼?”
“你應該知道,十里道天君身份尊貴,他想要封國便可以封國,他想要娶公主就可以娶公主,他想要侮辱靜月居士就可以侮辱靜月居士……因為他就最大的規矩。”小將咬牙,情緒近乎失控,那握著長槍的手青筋畢露。
國之辱,人之辱。
將士又怎得甘心。
“破虜,你失言了。”左思明皺眉說道,天君的事情可不是他們這種人可以論述的。
只是,左思明的手也攥在了一起。
女子看著小將,似乎來了一點興趣,說道:“你喜歡那個公主?”
“哼,靜月上下誰不敬殿下。”小將語氣肅厲,卻又弱了下來,化為一聲長嘆,忽然覺得和這個青衫人說話真的沒有什麼意思。
可是青衫女子覺得對方說話很有意思,她得到了很多的資訊。
封國可以,娶公主可以,身份尊貴也無所謂,但她不喜歡兩句話。
一是侮辱她的故人,二是他就是最大的規矩。
她一直在追尋的就是規矩,學習的也是規矩,倒是頭一次聽見有人在她面前說人就是規矩的。
生氣不至於,也僅僅是驚訝罷了。
“靜月有這一天不開門的規矩嗎?”女子問道。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