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立馬拉過楚墨寒的手,給他診脈。
楚墨寒心中的猜測跟蘇婉一樣。
楚墨寒的脈象正常,蘇婉才鬆了一口氣。
六皇子楚墨衡疑惑地看著蘇婉;“你為何突然給九弟把脈?”
蘇婉將自己被下毒,和自己剛才的猜測都告訴六皇子楚墨衡。
與楚墨衡接觸的這幾次,蘇婉發現他恨李貴妃。
聽到蘇婉的話,楚墨衡的臉色有些難看。
他手攥成拳頭,狠狠捶了下桌面;“她這是要害死多少人才甘心。”
蘇婉輕笑一聲;“她要扶持自己兒子坐上皇位,別人的命對於她兒子登上皇位一文不值。”
楚墨衡的拳頭攥得更緊,眼中充滿了對李貴妃的憤恨。
蘇婉有些擔憂,若是跟她所猜測一樣,那些皇子或者皇子妃喝了這種藥,豈不是這輩子都無法生出孩子?
楚墨衡眸光陰沉沉;“她根本就是個冷血,沒有一點感情的人,我母妃之所以會難產,生下我便撒手人寰,都是李貴妃所為。”
仇恨的火焰在楚墨衡心中燃燒。
“傳言都說六皇子你的母妃是李貴妃所害,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當年的真相究竟是怎樣無從查起,六皇子你……”
“我偷偷潛入過鍾粹宮。”
蘇婉的話還沒有說完,六皇子楚墨衡開口道。
蘇婉愣了一下;“你說你偷偷潛入過鍾粹宮?”
六皇子楚墨衡點了點頭;“多虧父皇在我母妃死後便下令封宮,不讓任何人進入鍾粹宮,證據才儲存的如此完好。”
證據?
蘇婉問道;“什麼證據。”
“我母妃的胎是李貴妃照顧的,我從倒在院牆下的藥渣中,發現一味藥,這一味藥便是紅花。”
蘇婉臉色一變,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紅花,打胎的利器。
“我猜我母妃是喝下了纏有紅花的安胎藥後,便要臨盆,我猜在我母妃平日裡的飲食中,李貴妃也做了手腳,我怕被人發現,沒有進我母妃的寢殿,也許寢殿內還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李貴妃做的惡事還有太多太多。
蘇婉安慰道;“我知道六皇子你恨李貴妃,我何嘗不是,只是……以我們現在的情況,根本沒辦法跟李貴妃抗衡,所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眼下我們要做的便是等待時機。”
蘇婉能感覺到,從楚墨衡身上散發出的恨意。
楚墨衡緊抿著唇,他也清楚,他根本沒辦法向李貴妃報仇,正如蘇婉所說,他們只能等待時機,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在等一段時間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