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對。”
“轉身回家,我直奔鄰居門口,噹噹噹一竅門,有人把門開啟了,我是直奔主題,大聲問他,你願意和我交朋友嗎?”
“他怎麼說?”
“他沒說話。”
“被嚇到了。”
“那倒沒有,主要是他嘴裡裹著奶嘴呢。”
“小孩兒啊?那是不能說話。”
“是啊,我覺得我這目標也是找的不對,換一家繼續敲門,噹噹噹幾聲,門開了,這回是個成年人。”
“那快點兒問問吧。”
“你願意和我交朋友嗎?”
“他怎麼說?”
“他說願意。”
“這就行了。”
“別說,這回我們兩個是一見如故,天南海北的都能聊到一塊兒去,什麼生旦淨末丑這些都成。”
“那這是好朋友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兩個人越聊越高興,到後來他開著我非要和我結拜。”
“那可是真認同你了。”
“說是結拜可不能隨隨便便的就結拜。”
“要有一些儀式感。”
“他家裡什麼都有,拿出來香爐還有什麼白酒,都弄好了,兩個人跪在地上,他說一句我跟一句,前頭說的都挺好,什麼我王二柱願意和陶洋結為八拜之交。”
“這都是老詞兒,沒什問題。”
“這兒是沒問題,後面就不成了,他一說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我當時就不幹了,起身就跑。”
“因為點兒什麼啊?”
“不因為別的,就因為這句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
“這也沒什麼。”
“您說的輕巧,我和他同年同月同日死,他都九十三了。”
“老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