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我什麼啊,誰都有三兩好友。”
“我就沒有。”
“這不可能啊。”
“我和您說一說我為什麼沒有好朋友。”
“你給說說。”
“這事兒說起來也怪我,我這人和別人不一樣,你像他們喜歡玩什麼遊戲,唱個歌兒,我不行。”
“你也去玩兒啊。”
“我不喜歡那些,我和人在一起就聯一些唱戲這些東西,時間長了,大家就不願意和我一起玩兒了。”
“也不見得,也有喜歡唱戲的。”
“您還別說,那天我就碰到一個,就在前門那兒。”
“那不正好嗎?”
“是啊,我們兩個人聊了很多關於唱戲的事情,說的那是一個痛快,都覺得彼此相見恨晚。”
“這說明兩個人投緣了。”
“頭圓不圓我不知道,但是確實是比較硬。”
“比較硬?”
“打了好幾下,一點兒血沒出。”
“這是相見恨晚啊?這都打起來了,因為什麼啊?”
“說起這事兒我就來氣,本來啊,我們兩個人都在那兒站著,正好就說道唱戲,我們都感興趣啊,就一起聊聊,聊著聊著就打起來了。”
“因為點兒什麼啊?”
“他說單出頭裡面沒有花臉。”
“單出頭裡沒有……二人轉啊?”
“對,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您這京劇學的也不怎麼樣,二人轉和京劇還分不出來。”
“打完我也後悔了,好不容易有個這麼聊得來的朋友,現在也沒了。”
“別後悔,再聊下去非死一個。”
“這個不行,我再找,別人都有好朋友,憑什麼我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