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阿奴未這一手玩的有意思。
“你一定是在認真聽著的吧!比企谷,我相信你,你能說好的。辯論賽不是兩個人的比賽,你也要參與的,如果你不參與那比賽的意義也就沒有了。”
阿奴未頭頭是道地說著。
“你能說好的,來繼承雪之下的意志吧!”
比企谷只感覺心裡咯噔一下,像是遭受到了某種重擊。
“這是在給我下套麼?這樣一來壓力不都跑到我身邊了?”
不出他所料,雪之下已經用冷酷的目光鎖定了自己,“不說好就揍死你哦”,她似乎這樣說到。
“哎,好好好,我說,我說!”
比企谷整理起了思路......
“哎?不是應該阿奴未開始問嗎?”
由比濱很不看氣氛地打斷了他的話。
接著,迎接她的是雪之下和阿奴未鄙夷的目光。兩人用眼神對由比濱混合雙打,這時由比濱才發覺了問題的不對。
“噢、噢噢,沒事,沒事了。”
由比濱連忙擺手。
“雪之下的意思應該是辯論比畫畫更有普遍性,畫畫是需要特殊訓練的,而辯論不需要特殊訓練也能做到。”
“我們總不能說沒學過辯論就不能辯論是吧!”
“但是也不能說沒學過畫畫就不能畫畫哦!”
阿奴未立刻回擊。
“就算畫畫再差的人也是有畫畫的權力的,但只有畫的好才能登堂入室。辯論也一樣,辯論再差的人也有辯論的權力,但只有說的好才能上的了檯面,兩者還是有不少相似性,所以是可以類比的。”
啊,我被說服了啊......
比企谷抱歉地看了一眼雪之下,表示他已經無能為力了。
也行你還有厲害的說辭,但很抱歉我真的想不到,我們也不是心有靈犀的雙胞胎對不對?
“呃......”
比企谷攤了攤手錶示他無言以對。
“好,那麼我開始提問了。”
“雪之下剛剛的立論有一個很重要的東西,那就是辯論賽並不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