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人格上的出戏並不能改變現有局面。
連轉身都辦不到的他小心翼翼地問道:“你該不會是想趁人之危,對我欲行不軌之事吧?”
“呵,那也是你自投羅網罷了。”文小小撥出一聲冷笑,距離流氓形象只差兩聲口哨。
周科表現得有些慌了。
因為他感覺到大腿和小腿都有溼漉的軟體觸手爬過,他知道那是文小小的真理。
萬言千語在周科的喉嚨匯聚,最終化作一句:“輕點,姐姐。”
不知是否是求情起了作用,快要蔓及全身的觸手停了下來。
“別演了,你不是趕時間麼。”文小小念道。
“哦。”周科見文小小始終不願吐槽,無趣地撇了撇嘴。
接著,他把手掌扭成一定角度,靈鑰顯現。
幾乎是用胳膊夾住刀柄,手指抓著劍刃歪斜地劃過文小小的觸手。
“恭迎我,靈鑰。”
以太翻湧,空間的切割將畫出“門框”的觸手連同著後方的木板一起切開!
這招他們曾在對付童心的時候合力使用過,對於真理很難奏效的東西尤為有效。
關押兩人的木盒瞬間破出一個方形的大洞,鬆軟乾燥的泥土不斷掉入,很快又將缺口封緊。
不過這些只是普通的泥土,根本不足以擋住周科。
他往缺口戳出靈鑰,身形跟著拔起,沒一會兒就挖出了地面。
文小小則更為輕鬆,她的觸手魚貫而出,快速挖掘著泥土。
不僅輕鬆逃脫,還順帶將木盒也拖了出來。
周科這才看清,那壓根不是什麼木盒,而是一口密封的棺材。
除了靈鑰斬出的缺口之外,棺材通體找不到一絲縫隙,好似從打造開始就決定不讓裡面的人出來。
“對於遇害的學生來說,這棟學校跟逃不出去的棺材沒什麼兩樣。”文小小語氣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