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分鐘左右。”文小小不太精確地回道。
“與先前那段記憶的時長基本吻合嘛..........”
周科自言自語的話音方落,文小小便附和了一句,“如果你說的是一個學生被殘忍殺害的記憶,那我也看到了。”
這一論證更讓周科確信記憶裡藏著線索。
“按理來說,這麼多年過去,該清算的清算,該復仇的復仇,也不可能是讓我們幫她找到當年的兇手啊?”
“那究竟是想我們知道什麼?”周科心中雖有百般困惑,但是此時明顯不是著重解謎的時候。
“時間不多,我們得快點出去,不然等到第三輪開始,其他人得被內鬼玩死。”
“內鬼?”文小小不清楚外界的變故。
“進櫃子之前,我和編輯遇到一個長著雙馬尾的皮球,我本以為它是教學樓的原住民,後來才發現它是內鬼的真理造物。”周科儘可能簡短的解釋道。
“你喜歡雙馬尾?”文小小冷不伶仃地問道。
“你老師有沒有教過你,上課時要聽重點。”周科正在尋找出口的手陡然一停。
“你看那種小影片的時候不也喜歡跳著看?”
“喂喂,就連我都知道現在不是聊黃色笑話的時候啊。”周科眯著眼睛吐槽,後一秒身體兀然僵住。
“等等,你在我背後什麼姿勢?”
他的感官敏銳,能夠異常清楚地感受到正在朝著後背和屁股逼迫而來的龐大壓力。
壓迫力度估計跟三角貿易時期的黑奴不相上下。
這種前所未有的陌生體會讓周科難以用言語和文字來形容。
由於自身的精神潔癖,性格的孤僻,職業的避世等等原因,兩世為人的他已經有許多年未曾如此親密地碰觸過異性.........甚至可以說是從未有過。
可是去除這些雜七雜八的外在因素,他本質上還是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性。
所以這麼多年的單身生活,你知道他是怎麼過來的嘛?
是的,你知道。
周科的死魚眼隨便瞄向一個漆黑的角落,目光深邃得抵達遠方,好似在說:“看什麼看,你們不也是這樣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