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疑立刻干擾到了楚玥的治療,楚玥眨了眨眼瞥了一眼醒來的張星月,一口咬向她的手臂,將其中毒素中蘊含的超能量凍結,再快速將其挑出,用特殊的植物藥液沖淡,再輕聲帶著些甜甜的語氣道:
“姐姐,別動,我給你用了我特製的麻藥,是不是一點都不痛呢?我以前都不敢用的,因為可沒有人會在我失去行動能力的時候守著我,姐姐你有很多朋友呢,姐姐放心,我會治好你的。”
張星月艱難地看著這個陌生女孩,聽著她充滿安慰之意的話語,看著凌願擔心的神情,鼻尖微酸,剛想感動,卻又聽到這個陌生女孩無奈道:
“姐姐你不聽話,你一直動會對我造成困擾耶。”
張星月剛想疑惑,她什麼時候動了?鼻子動一下也會對你咬我的胳膊造成困擾嗎?
可惜她說不出話,甚至當一個奇怪的針刺般地觸感刺入她的右手上手臂時,她連清醒的腦袋都不再擁有,很快伴隨著一道甜甜的女聲沉沉睡去,:
“姐姐不聽話,妹妹只能幫姐姐聽話了。”
張星月再醒來時,夜色已經降臨。
她感覺自己的身上涼颼颼的,彷彿沒有穿衣服,還有一個帶有硬繭的手掌在她身上撫摸著。
張星月立刻驚醒,這下倒是沒有麻藥束縛她的行動,她立刻就坐了起來。
可這用力一坐,她的神經便牽動了她全身上下的傷勢,剛包紮好的傷口瞬即裂開。
張星月睜眼一看,臉龐不知是因疼痛還是因為羞恥而扭曲,自己確實沒有穿衣服,渾身被包的像個木乃伊,明明有些地方沒有傷口,都被眼前的這個花臉女孩包的嚴嚴實實。
花臉女孩其實不止臉是花的,渾身上下的衣服和裸露的面板都沒有半點乾淨的地方,血液與各種藥液的混雜讓她看起來像剛從染色缸和垃圾堆中爬出來的小女孩。
而更恐怖的是,整棟房子裡除了這個女孩之外,並沒有其他人存在,這讓張星月不禁疑惑,難道自己之前看到的凌願是幻覺嗎?
張星月往桌子後移了一些距離,警惕地望著眼前的陌生女孩,大聲道:
“你是誰!?”
楚玥手裡拿著紗布和藥品,看著遠離自己的病患,聳聳肩道:
“好久沒有看到有人這麼怕我了。”
然後她似乎意識到如果不解決眼前這個姐姐眼神中的困惑,接下來的治療將無法進行,楚玥也只好攤攤手,帶著些高冷氣質道:
“我是你朋友請來的特級神醫,如果你不想你外面的朋友等的太久,我是不介意在這裡陪你講清前因後果,當然,你要是也希望繼續提高聲音的分貝,讓你的朋友們進來看看姐姐你的妙曼身體,我也非常贊同。”
說完這句話後,楚玥莫名的覺得自己很拽。
可拽著拽著,她又很快發現,自己是不是被某個傢伙帶偏了,黎木那傢伙,說話就像這樣很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