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色錦帕,簡簡單單繡了一朵美女櫻。
惠苒抖的掉落了手帕。
永琰一切都看在了眼裡,眸子一凜,“你認識這個手帕?”
惠苒又怕自己看錯眼,彎腰撿了起來,仔細看了看,唏噓了幾下,看向永琰似是難以開口。
惠苒的這個表情更讓永琰篤定了她知道。
“不管是誰,你且說出來。”永琰知道惠苒這麼顧慮,那肯定是有原因。
“臣妾不知道是不是,只是,這花看起來有些眼熟。”惠苒不敢隨意說,這事可大可小,若是說錯了,那可是致人性命的事情。
“你先說,本王不會濫殺無辜。只是,瑚箏死的悽慘,不管是誰,總要付出代價。”永琰攥緊拳頭,骨節之間的聲音都脆響。
“嗯,臣妾知道王爺不是那種人。王爺可記得這朵花的名字?”惠苒拿著那錦帕指著花兒問道。
永琰又不喜歡花花草草,哪能分的清楚這是什麼花,便搖了搖頭。
惠苒嘆著氣,似是想起了好久以前的事,“王爺記得第一次隨著萬歲爺去江南的時候都是誰陪同嗎?”
真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第一次南巡。
“好像記得有朗娟,有你,好像還有雨燕。”永琰想了好大一會兒才想起來。
惠苒就知道這樣,說道:“雨燕命薄,生長女的時候去了。只是,王爺,當時還有一個人也去了,您大概都忘了。”
“誰?”
“茗蕊。”
茗蕊?
“那時候茗蕊還不叫這個名字,她叫詩蘭,是王爺說詩長得像是美女櫻一樣巧巧豔豔,便是從那個時候起,詩蘭改名叫茗蕊。而它的手帕上也開始繡了美女櫻。”惠苒這麼多年不願與茗蕊為敵,還有很大的原因就是覺得茗蕊落到了現在這個樣子,替她可憐又可悲。
永琰啪的一下拍了下桌子,震得惠苒都嚇了一跳。
“她跟著戈雅什麼都沒學好,就這些毒蠍的手段學的足。”
惠苒趕緊跪下,“臣妾並不能完全確定,也只是猜測。況且茗蕊還有鈺兒在這,不會這麼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