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搦腰肢初見後。
恰似娉婷,十五藏朱牖。
春色惱人濃抵酒。
風前脈脈如招手。
黛染修眉蛾綠透。
態婉儀閒,自是閨房秀。
堪惜年華同轉首。女郎臺畔春依舊。
——宋代.方千里《蝶戀花》
若是說風情萬千,那整個王府裡惠苒便是這樣的存在。
躺在床上,永琰之前的煩憂也隨著酣暢淋漓消散了。
“王爺怎麼不說話了?”惠苒躺在永琰身上,看著那繡花的帷幔說道。
永琰沒說話,輕輕推開惠苒,下了床。
惠苒也披了件衣服,隨著永琰下來。
永琰坐在軟塌上,惠苒識趣的給他倒了杯水,有點涼,惠苒正想喚斐然倒壺熱的,永琰就仰頭灌下去了。
透心涼。
也一下子清醒了。
“瑚箏死了。”永琰直接了當的說了出來。
“怎麼回事?”惠苒驚呼。
“這事業怨我,派她去刺殺和珅,沒有成功,就在菜市口被處決的。”
這資訊量甚大,惠苒好一會才緩過來,到底是見慣了這些。
“那王爺是懷疑……”惠苒試探的問道。
永琰沒說話,只是站了起來,從衣服裡拿了那個錦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