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黑老大,不過是一堆人肉,單打獨鬥慣了,一切活人在九子佛眼中都是障礙。
灰瞎子也好,弟弟也好,都是刀下肉!
為什麼要殺他們?
因為他們過得比自己風光!
九子佛的內心早已經扭曲了。
後來聽說教派中搜羅來的祭女出現了叛徒,逃躥到了外地,九子佛本想去將她擊殺,可卻被教主攔下了。
教主說,回忻州,因為鬼和尚和白長生來了。
這倆人,促使了九子道的死,要是能把他倆拿下,必要他執掌大業。
因為灰瞎子和九子道都死了,現在只剩下九子儒和九子佛。
九子儒一直未曾現身過,但聽教主所言,此人乃是軍師一般的人物,不需要事事出面,所以掌教之人,一定要是九子佛。
九子佛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了欣喜若狂,終於是熬出頭了,終於不用在暗處掙扎了。
他必須要讓白長生和鬼和尚死在忻州!
可他想不到這個結局,更不知道這四個紙紮人是怎麼冒出來的,他敗了,一敗塗地。
早在之前,就曾在牙齦處藏裹了毒藥,早前他是想若被教主要挾折磨,就自絕了結,也省得作孽。
可沒想到白長生居然把他所有的牙都打碎了,讓他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甚至連自殺都不行。
白長生聽到這裡,和那鬼和尚不問都沉默了。
這婁冥到底想幹什麼?
“越來越撲朔迷離了,施主你推演而來,可曾有這一幕?”
鬼和尚問著白長生,雖然他也懂推算,但那是佛門聖手,不比斷命師承的博大精深。
白長生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怎麼清楚。
“罷了,把他捆在這裡,決計不能放走,我且問你,這忻州治下,可有貪贓枉法的官員?”
白長生喝問著九子佛,因為他稍微一推研究發現在混沌中,這忻州一地的府衙,好像有些門道。
因為他看到了九子佛的身影曾和那府衙官吏重疊在了一起。
九子佛聽白長生這麼問,嘎嘎怪聲笑著:
“小子,算你問著了,忻州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告訴你說,來了忻州,有進無出有死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