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瓔你不用在這裡狐假虎威的!”小老沉聲說道。
“敢和帝君如此言語!找死!”一旁的小碗聽見小老這樣的話狠狠盯住小老那紅潤的臉頰說道。
“給他點教訓吠聞。”段瓔輕蔑地看了一眼小老對小碗說道。
小碗聽了這話本來就想動手的她立刻應了一聲直接衝向了小老。
小老看著又衝上來的小碗說道:“不知死活。”
但是真當小老接下了小碗這一擊的時候才發現小碗的攻勢和之前完全是天壤之別。
一想到之前自己還說段瓔是空有寶山小老就覺得很是尷尬。
但是現在已經和小碗交上了手小老也不能露怯,只能硬著上。
小碗因為繼承了吠聞的一切,所以戰鬥的經驗上也是絲毫不遜色於小老。
小老這邊應對的也是比較狼狽,的確正如段瓔所說,他是地府流放之身,本身使用氣力就受到種種的制約。
但是最可怕的是小碗身上的制約之力。對於地府的流放之人只要是在地府有官職之人都是會對流程之人有制約之力的。
每次死氣浸入流放之人體內都會讓流放之人忍受百倍痛苦。之前的小碗對於死氣的使用和把控程度較低並沒有讓小老吃癟,但是現在的小碗已經是魔將吠聞了,吠聞的經驗自然讓她能好好的利用制約之力。
每一擊都在小老的身上灌輸死氣直接就讓小老沒有好辦法直接應對。
雲逐月看著逐漸變為頹勢的小老心中一緊,沒想到小碗竟然能把這個七苦之中的佼佼者壓制成這樣。
但是雲逐月也是不想讓小老如此落敗,畢竟小老也是為了維護皇權。
“師傅。”雲逐月看了看自己的師傅小聲喚了一聲。
草工只是掃了雲逐月一眼,但是草工眼中的眼神雲逐月忽然就看不懂了。
這眼神中包含的意思太複雜了,使得雲逐月這樣瞭解自己師傅的人都一下沒有看懂。
“就你這種程度是怎麼想到敢來找本君的麻煩?”段瓔看著節節敗退的小老鄙夷地說道。
小老現在明顯已經沒有了和段瓔說話的空閒。
小碗的招式越來越老辣,小老也能明顯感覺到在和自己打鬥的過程之中小碗的招式變得越來越熟練。
一些技巧和反應也在明顯的提升。
這讓小老不禁有了一種被當成沙包的羞辱感。但是偏偏他還無可奈何。
就在小老快挨不住的時候愛別離動了,但是他並沒有幫助小老解圍反而是衝向了段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