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緊張,別緊張。我就是問問你有沒有興趣跟著我。”陳三鹹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
一聽陳三鹹的話,趙鐵貴的兒子明顯一怔。他低頭一思索,莫非自己這是被大人物看上了,準備讓自己當奴隸?這也是個機會,自己說不定會比自己的賭鬼老爹做得更好。
“你家是瓜州的大人物?”趙鐵貴的兒子試探性地問道。
“哎呦,我可不是什麼瓜州的大人物。你要跟著我我們現在就離開瓜州。”陳三鹹擺了擺手說道。
“離開瓜州?那去哪啊?”趙鐵貴的兒子一愣自然而然地問道。
“去大漢。”陳三鹹說道。
“啥?我可是黑民我怎麼去得了大漢?”聽著陳三鹹的話趙鐵貴的兒子明顯是覺得自己被一個傻子玩了,還去大漢,自己可是黑民,不在瓜州老老實實地說著還去大漢呢,真是嫌自己命長啊。
“那怎麼去不得?黑民又怎麼了?跟著我,我讓你體驗一下什麼是權力。怎麼樣?”陳三鹹循循善誘地說道,“想想你到了大漢以後不僅家財萬貫還有他給你當媳婦,你感覺是不是特別舒服。”
趙鐵貴的兒子一聽陳三鹹的話也是不由自主的暢想了起來。但是十二年的黑民生活也讓這個白皙清秀的少年不再單純懵懂,他也意識到了這只不過是陳三鹹給他畫的一個大餅。繼而開口說道:“算了吧,還是在瓜州我舒服一點。我也不過是黑民一個,這位少爺還請您放過我,如果剛才我有得罪那我現在就在這給少爺您配個不是。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你說我怎麼突然之間就開始對他好言相勸了呢?這是我的風格嗎?”陳三鹹聽了趙鐵貴兒子的話微微一笑,對一旁沒有表情的雲逐月說道,“當初你不也是我生拉硬拽帶回來的嗎?”
“別把我們二人說的這麼熟,你這種前朝孽黨不配和我相提並論。”雲逐月冷冷地看了陳三鹹一眼如是說道。
聽著陳三鹹的話,這十來年在街頭廝混的經驗告訴趙鐵貴的兒子事情可能要變得複雜起來了,所以他準備直接溜之大吉了。
正當他準備腳底抹油的時候陳三鹹忽然勾住了他的肩膀“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啊?你可是我看上的人,能讓你這麼早就走嗎?”
“不是,有必要和這種人浪費這麼多的時間嗎?不過是個人渣,我們大漢可是不歡迎這樣的人入境。”雲逐月看著這個黑民身份的少年不屑地說道。
“別說的那麼傷人嘛,黑民怎麼了?看著他才十幾歲可能自己的父母雙親是黑民吧?”陳三鹹看了看眼中閃過憤怒羞惱的趙鐵貴的兒子,“他也不算是黑民,也是無辜的。”
“跟你走可以,但是我得回家和我爹孃說一聲。”趙鐵貴的兒子忽然開口說道。
“算了,我不想帶你出去了,你走吧。”陳三鹹看了一眼趙鐵貴的兒子忽然興致缺缺地說道。
“不,我一定要跟著你去大漢,讓某些人看看我究竟值不值得到那大漢去。”趙鐵貴的兒子斬釘截鐵地說道。
“你可真是麻煩!說了不帶你了就是不帶你了。”陳三鹹聳了聳肩一臉無奈地說道。
“不帶就快走啊,還在這裡浪費什麼時間,這瓜州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呆了。”雲逐月看了看出爾反爾的陳三鹹催促道。
“我發現你被我封了氣力還是這麼囂張啊!”陳三鹹看著趾高氣昂的雲逐月不由得開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的主子呢!”
說著陳三鹹就和雲逐月走了出去,但是趙鐵貴的兒子卻是默默地跟在了兩人的後面。
陳三鹹見趙鐵貴的兒子還跟在自己的身後頓是眉頭一皺回身準備開口說些什麼。
這個時候就聽見了一個聲音開口說道“小哥,這種時候就不要優柔寡斷了。”
陳三鹹抬頭一瞧,一襲青衫的吳巳蛇正站在他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