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外形是老者模樣,但真實的他,絕非弱質老者。
“師父的教導我銘記於心,但傾傾···還請師父放了她。”
“放了她?寒城,她是你的軟肋!”
“同時也是我的盔甲!”
傾傾既是他的軟肋,也是他的盔甲。
軟肋不一定就是拖累,因為有了軟肋,所以生出盔甲。
他想保護傾傾。
牧紅極被氣笑了,花白鬍子一顫一顫:“哈哈,寒城,你怎知她不會拖累你?或者···因為你的原因,害死她。”
“不會!她不是我的拖累,我也不會讓她離開。”擲地有聲的聲音震得牧紅極都呆愣幾秒。
這麼多年,這個徒兒什麼性格,他還是瞭解。
他還從來沒有這麼堅定的說一句話。
這麼正經,搞的自己都有點想改變主意···
“昨晚的事,你沒告訴她?”
榮寒城垂下腦袋,沒說話。
牧紅極已然猜到。
“既然她是你的盔甲,為什麼不讓她瞭解真正的你?害怕她知道會選擇離你而去?”
這種顧慮,當初的他也有。
現在用來問榮寒城,相當於把他自己的傷口撕開,露出血淋淋皮肉。
“不是。”
“不是?那是什麼?”
“還沒到時候。”
“什麼時候是到時候?”
“···等我身上病好了。”
等他身上狂暴之症好了,他再把一切告訴聶傾傾。
現在說,如果未來有一天自己不在了,她所知道的事情,說不定會給她帶來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