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姐親手接的，老大應該五成會喝吧？
接完咖啡，剛一回頭，就看見陳禹朝自己伸個手，聶傾傾以為自己有什麼做的不對，“陳特助，有什麼不對嗎？”
“沒沒，沒什麼不對。”陳禹擺手。
聶小姐好不容易給老大泡咖啡，他如果攪黃，老大肯定把他派國外去。
京城這麼好，誰要去國外！
聶傾傾點點頭，從旁邊糖盒取了兩塊方糖，放進咖啡裡。
聶傾傾喝咖啡一直方糖，尤其黑咖啡還這麼苦。
陳禹轉身往外走，沒有看到。
“聶小姐，我就送您到這了。”陳禹送聶傾傾到總裁辦公室門口，幫她推開門，並沒有踏進一步。
難得聶小姐和老大獨處，他怎麼會進去當電燈泡。
聶傾傾點頭道謝，踩著低高跟走了進去，高跟鞋聲音在寂靜的辦公室很清亮，就算想忽視都忽視不了，聶傾傾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就想趁榮寒城處理檔案悄咪咪放下咖啡就走，誰知道裝備掉鏈子。
這麼大的高跟鞋聲，辦公室還這麼靜，榮寒城如果沒聽見，只怕得去掛耳鼻喉科。
刻意放輕腳步，心裡煎熬極了，總算走到榮寒城辦公桌前，放下咖啡，討好一笑，“總裁，您的咖啡。”
咖啡因為她剛才動作，還有些輕顫。
榮寒城目光從她臉上移到咖啡，伸出手，端起，湊到鼻下抿了一口，眼波微蕩，卻什麼話都沒說，喝了一口，放回桌上。
“咖啡不錯。”
“···謝謝榮總誇獎。”
真是撞了鬼了，做個策劃案沒被誇，泡杯咖啡反倒被誇了？
這是什麼腐敗資本家風氣！
“榮總，我就先···出去了？”
“嗯。”淡淡應聲，目光重新放回電腦螢幕，多餘目光都沒給聶傾傾。
聶傾傾抬頭看了眼，提起的心終於放下。
經過這幾天觀察，她幾乎可以確定，榮總終於恢復成小彎口中那位不近人情、冷漠疏離的帝華掌權人了。
這件事，值得高興！
畢竟，帝華開出的工資這麼誘人，她也不想輕易放棄。
等聶傾傾轉身，目光一直定在螢幕上的人移眼，視線落在她背影，目送遠去。
電腦顯示的是主螢幕，什麼東西都沒有。
陳禹一直在總裁辦公室門口等著，跟王超有一搭沒一搭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