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之日宣佈之後,接送雲迢上下女課的馬車上,又出現了攝政王殿下的身影。
一成不變的蟒袍,永遠看不完的奏章,區別只在於是一摞還是兩摞。
他也不督促雲迢看書溫習,更不多說隻言片語,只默默坐著,存在感已經足夠驚人。
雲迢沉默了三天。
這三天都在想同一個問題:他到底來幹嘛的?
第四天,她忍不住了,一上馬車就手撐著車壁,將高了自己一頭的攝政王落在狹小的角落裡,問出了這個問題。
遲奕皺了皺眉,反看過來,雖然沒說話,意思卻很明顯: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你都要問?
雲迢磨了磨牙,又俯身過去一切,狹小的空間更小了。
遲奕抬手握住雲迢的胳膊,晃了晃手裡的奏摺,略有些不滿:“你有些過了。”
都影響到他批改奏摺了。
雲迢:……
她氣的拍了下攝政王的額頭,啪的一下十分響亮。
“先回答我的問題!”
遲奕臉一僵,出身顯貴又少年得意的他,所有人都在他面前畢恭畢敬,小皇帝都得視他臉色行事。
第一次被人這麼冒犯,只覺得腦袋瓜子嗡嗡的。
沒覺得疼,就覺得難以忘懷。
他愣了三秒反應過來,狠狠抓住雲迢的手腕,表情也是狠厲的:“放肆!”
雲迢一點沒怕這隻紙老虎。抓手腕都只敢做做兇狠的樣子,半點也不疼。
她湊近了些,笑眯眯的問:“我還敢再放肆一些,王爺信不信?”
這樣近的距離,呼吸交纏著,一抬眼能看到少女細如白瓷毫無瑕疵的肌膚,一雙略圓的眸像貓瞳,是最無害的樣子。
但他卻知道,這貓瞳的主人有多無賴狡詐。
比如現在。
遲奕壓制著呼吸,有些不自在的側過頭。
“聽聞女課每月的考較極為重要,學生們到了考較前就會焦慮不安,日日不得安眠,為了讓學生們放鬆心情,父母會在考較前陪著,好好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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