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個月就匆匆過去。
即將迎來第一場女課考較。
女課考較對於梅班貴女們來講,只是一場平平無奇的考核,檢驗一下自己學習所得。
但對其餘三班貴女來說,卻是極重要的,關係到能不能透過稽核,進入更好的班。
菊班的想進竹班,竹班的想進蘭班,蘭班的想進梅班。
蘭班和竹班,只要成績達到標準就可進入。
最難進的是梅班。
除了極高的要求之外,還要有時運。因為梅班人數是固定的,只有當一個學生離開,才能有新學生補充進去。
梅班學生離開,一般情況下只會有一個原因——婚期已定,回家待嫁。
即將出嫁的女子,便和其餘人不一樣了。
所以說,進梅班,一切看時運。
恰好,上月有一女子即將出嫁,梅班空出一個位置。
蘭班五六個達到標準的預備役正熬夜苦讀,為了這一個名額擠破了頭。
這個可以理解。
不過令人難以理解的是,菊院的學生們也一改往日懶散,一個個拼命過了頭,就為了竹班那不受限制的名額。
學生夫子們都看得一頭霧水。
她們怎麼會知道,菊班學生們拼搏的動力,只是為了離開雲迢這個惡魔。
她們再也不想過這種被欺壓的生活了!
一想到這裡,姑娘們奮筆疾書,又賣力了幾分。
如此,無所事事甚至昏昏欲睡的雲迢,就顯的格外突出了。
不過,也沒人管她。
不過一個以色侍人的低賤女子,眼皮子就是淺薄,似這等人,看一眼都覺得汙了自己的眼睛!
——此乃除菊班學生以外所有學生的想法。
考核臨近,對雲迢確實沒什麼影響。
吃的好,睡的香。
下了女課還會帶著兩個婢女在街頭閒逛。
對有些人來說,卻是不一樣的。
比如遲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