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如此?你不委屈?”
看俞非晚不卑不亢的點頭,二皇子倒是出乎意料了。
這丫頭倒是比他想象的,要更加聰明幾分。
知道公主宴上,貴女之間鬧將起來,擾了章安公主的興致,是不論誰對誰錯,都得各挨五十大板的。
區別只是誰“挨”得板子薄,誰“挨”的厚一些罷了。
尤其是涉及到了,她們背後二家的位高權重,章安公主更是不可能任由,這俞徐兩府的紛爭甚至結仇,起源於她的府上。
等她回來時,多半是個不偏不倚的處置了。
俞非晚垂著頭,心裡一清二楚,不是她軟弱,怕了徐嬋嬋才放她一馬。
只是場合不對,鬧在明面上,誰的臉上都不好看!
“我初來乍到,在這等宴會上能結識眾家的小姐,尤其是徐小姐這樣關心我的人,我又豈會有委屈?”
關心?
二皇子一聽這兩字,頓時樂了。
心道這俞小姐倒也會說,兩眼一閉,連徐嬋嬋對她關心的話,都能胡扯出來。
怕是令人消受不起的特別“關心”,還差不多。
不過罷了罷了,既然自己的好心被當成驢肝肺,那別人的事,他也懶怠去管。
二皇子將俊秀的臉一板,二話不說,轉身就回去了簾子的那一頭,服侍的小丫鬟趕忙放下紗簾,重新隔斷了水亭裡的兩個世界。
徐嬋嬋虛驚一場,她臉色發白,心道剛才可真是險之又險。
幸虧二皇子沒有深究,且那俞非晚又是個只會逞兇鬥狠的,上不得檯面,不然若是在公主面前告她一狀失言……
“算你識趣。”
她冷笑一聲,拂袖待走,卻被俞非晚死死的抓住了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