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被他笑的發毛,心頭微微起了絲絲不滿,眼裡便多了些內容。
男人只覺得她眼波千迴百轉,媚意萬般橫生。
心跳好似被阻截了,前一次心跳和後一次心跳之間隔了好些時候,心便懸在那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
空的他有些心悸。
他便有些失神。
芽芽的心跳也忍不住缺了一拍,只覺得他此刻略有呆萌的驚豔神色似乎是對她,又似乎越過了她看到了別人。
怎會?
衛望楚說四歲之後的事,他皆有記憶,他記不清的那個妖嬈的身影想來是在他二三歲的時候,一個二三歲的娃娃,一個二三十的少婦,怎麼看都不可能有什麼男女情事的交集。
“你想問什麼?”
男人轉瞬收起了那失神的表情,戲謔的看著少女。
“二十歲之前,我一直隨師傅四處遊歷,二十歲之後,便一直在等你,沒有機會去接觸你說的那些不正經的姑娘。”
男人細長的眸子忽然一彎,“第一次見面,便肆無忌憚的看我,還要跟著我回家繼續看我,說起來,你是我見過的最不正經的姑娘了。”
芽芽不由微微有些羞赧,耳根泛起了絲絲的熱意。
那時候,急著救爹爹,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快速的和衛望楚熟悉起來,便只好硬著頭皮上了,本以為會處處碰壁的,誰知道這男人倒是好撩。
“呸!”
忍不住輕輕呸了一聲,少女沒好氣的道:“你才不正經。”
“我們兩個既然都不正經,看來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這話說的,呸,孟浪。
芽芽別過頭,不理他。
肖蝶兒曾經說過,膽大的男子喜歡上姑娘,就會變得膽小,生怕唐突了她。膽小的男子恰恰相反,就會變的膽大,他怕錯過了她。
怎麼看衛望楚都不是膽子小的。
“你平日裡膽子大,還是小?”
過了好久,銀針尾端的草藥包熱意慢慢下降,芽芽沒回頭,輕聲的問。
“膽子?”
男人託著下巴,看著她優美的下頜線,“你指的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