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嫌棄的白了他一眼,都針灸了這麼多次了,沒按壓這裡也沒多疼。
男人戀戀不捨的鬆開手,狀似不經意的問,“小貓是不是都喜歡被捏耳朵?”
“不是。“
安柏還未出生的時候,芽芽的玩伴便是隔壁王奶奶家的貓,她對貓倒是熟悉的很
“不是嗎?那小貓喜歡被捏哪裡?”
男人一副虛心求教的表情。
芽芽想起小時候那隻又兇又萌的大橘貓,嘴角微勾,臉上掛起絲絲笑意。
“隔壁奶奶的家的大橘最喜歡撓脖子,撓它後面,它就咕嚕嚕的打呼,癢它前面,它就仰起脖子眯著眼享受。”
少女嘆了口氣,“唉,也不知道它後來去了哪,忽然就不見了。”
衛望楚抬手摸上她的後脖頸,少女一個激靈,幾乎條件反射般的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男人眼疾手快,一手抓她一隻胳膊,將晃盪的銀針穩住了。
“幹什麼?臉上燙的泡才剛好,又想被燙?”
芽芽一副你有臉問我的表情,“你幹什麼?”
“好好坐著,別動。”
衛望楚將她按到椅子上,“不是你說,小貓喜歡被撓脖子嗎?”
“我說的是貓,我又不是——”
少女的話在他戲謔的視線裡戛然而止,這貨不止一次說她是隻貓了。
“哼!”
芽芽略帶氣不順的白了他一眼,“你是從哪裡學的這些動手動腳的壞毛病?”
男人好笑的看著她,“嗯?”
“也就是我知道你勉強還算是個好人,如果換了別的好人家的姑娘,你這般動手動腳,人家爹爹、哥哥,不得活剝了你?”
芽芽這話說的沒毛病,只是一副老氣橫秋的教訓口吻,叫男人有些哭笑不得。
接著,就聽她繼續道:“你是不是經常與那些不正經的姑娘打交道?”
說完,少女歪頭斜睨著他,看似說的漫不經心,卻又帶著些試探審視的味道。
男人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