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望楚撇撇嘴巴,“這倒是,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對著張山叫衛大夫的,獨一份兒。”一雙細長的眸子閃了閃,“你剛剛說發展什麼關係?”
“嗯?”
“還要請何家姑娘喝喜酒的?”
“拜個師、收個徒、結個拜、認個乾爹乾孃的,不都得請人喝酒嘛,你想要哪種?”
見男人不說話,少女揚了揚眉毛,輕笑出聲,“衛大夫,不如我們今日準備做盒子吧?我想了想,現在問題只有一個,羊皮做筏子,噴氣以後就癟了,怎麼再讓它鼓起來呢?”
衛望楚看著她不說話,芽芽被他瞪得低下頭,慢吞吞的從口袋裡取出一隻寶藍色的荷包,遞給衛望楚,“你上次說要的荷包……”
少女這次真的有點害羞了,明晃晃送男子荷包什麼意思呀?耳根微燙,輕輕瞥了他一眼。
男人接過荷包,似是訝異的抬頭瞥了她一眼,便轉身進屋了——剛剛那眼神是訝異,不是嫌棄吧?
過了一會,男人走出來,把荷包又遞給芽芽。
嗯?什麼意思?
“這荷包裡我放了解毒、醒腦的草藥粉,把自己毒暈了時候,便聞一聞,可提神醒腦。”
這荷包竟然是做個用的。
芽芽看著他手裡男人用的樣式和花色的荷包,頓時有些上趕著貼他冷屁股還被發現的尷尬。接著,便聽他道:“動作真慢,這樣簡單的一隻荷包,你竟然足足做了六天……”
芽芽……我明明是做了兩隻的!
“而且,你原來喜歡用男人用的東西,怪不得,怎麼看你都覺得不怎麼像女人。”說著,還掃了一眼她的平胸。
芽芽惱羞成怒,一把奪過荷包,恨恨的說,“我就喜歡用男式的,怎樣?”
衛望楚又掃了一眼她的平胸,忽然福至心靈,總算明白為何總是覺得她有點怪了,之前見面小身材分明是玲瓏有致的,是有胸的,雖然不大,充其量是兩個小籠包,可忽然就變平胸了,平到和男人一樣。
這是怎麼做到的呢?
這是什麼意思呢?
“這荷包裡面的藥粉每半個月要換一換,過幾天再做個小籠包……”
男人忽然閉嘴,平日裡冷淡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異樣。
芽芽眼睛裡滿是疑惑的看著他,“小籠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