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玄淵只說到這裡,什麼好處都不給,就想從他這裡討要辦法,做夢。
他閉目養神的模樣讓薛遷無可奈何。
薛家乃是百年世家,家族龐大,乃大康首富,可惜他膝下無子,女兒雖然伶俐,可終歸掌不了家,早有人打他薛家家主之位的主意。
族中兄弟,侄兒,多的是盼他歸西的。
薛遷在去往皇宮的路上想了許多,尤其是薛家的未來。
朝鳳宮,悽慘的叫聲接連傳出,宮外探聽訊息的人聽了都覺得疼。
唐心柔喝著湯藥,看著手指都被夾兩根的薛賦音,冷笑道“你這樣死不承認可沒用,證據確鑿,這匕首是你的,上面的胭脂味也是你用的雪峰胭脂。
你們薛家的人有的是錢,這雪峰胭脂本宮都沒有,你卻時常用,殺死趙欣然的不是你又是誰?”
薛賦音臉色蒼白,身上還有水漬,她之前暈過去一次,被水潑醒了。
“不是我……不是我。”
她雖然已經疼得頭昏腦漲,可還是清楚該說什麼。
唐心柔附身盯著她“那你倒是說出個可信的原因來,這樣用刑,你可是會沒命的。”
“不是我做的我為何要認,我不知……不知道我的匕首為什麼會在冷宮,我也沒去過冷宮……”
“翻來覆去就這麼幾句話,你就不知道說點別的了嗎!那個帶你進入冷宮的人了?他在何處?”唐心柔聽膩了,當即火氣上頭。
“我沒有去冷宮,也不知道你說的什麼人。”薛賦音知道有人在陷害她,但她不知是誰。
“我和趙欣然無冤無仇,我沒必要害她的。”
“是啊,無冤無仇,但是你卻慫恿趙欣然謀害本宮,你是擔心趙欣然會將你說出去,所以才痛下殺手,取了她的性命,是也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薛賦音搖頭道,她現在悔不當初,早知如此,昨日就不該來清馨池。
“本宮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拿剪刀來。”唐心柔從軟榻上起身,捏著薛賦音的下巴。
“你想幹什麼?”看著逼近自己的鋒利剪刀,薛賦音目露驚恐。
“你要是說實話,本宮就不對你用刑了,你要是再搖頭,本宮就劃花你的臉,你這模樣可真是端莊,一副富貴相,這剪刀在你臉上劃一下,只要輕輕一下,你富貴相就破了。”唐心柔眼神冰冷。
薛賦音堅持道“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