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琴這一曲,只有她們寢室的人可以消受。
一曲不長也不短,周琴優雅的抬手按住餘音。
鍾可緩緩的起身看著周琴,問道:“表姐,這曲子從來沒有聽過你彈起過呀!新作?”
周琴小心翼翼的擦拭著琴,沉默了好幾秒才回道:“我今日所感,情不自禁便彈奏了起來。”
此時周琴不在是病嬌之姿,她就如衣不染塵的仙子一樣,眼中只有琴與她。
鍾可聽完這舒緩的曲子,總結幾個詞來。
曲子舒緩,清冷,但是清冷中又夾雜著一絲喜悅。
鍾可下意識問道:“表姐,打算取何名?”
周琴把古琴放入匣子裡,在轉手放入她那神奇的行李箱中。
目光落向自己旁邊的許小兔又轉向窗外的孤零零的白月:“名嘛……”
月光落在許小兔身上,就如同一層被子一樣,兔子熟睡的臉頰顯得格外的美麗。
周琴嘴角翹起,緩緩的吐出兩個字:“月兔!”
鍾可細品:“月兔?月……兔……”
鍾可明白了,她對著周琴擺了擺手:“表姐我先睡了哈!”
說完鍾可倒下繼續睡了起來。
兔子睡的很安詳,或許是因為疲憊,或許也是因為周琴的曲子。
但她並不知道一首即將紅遍華國的曲子,月兔因為她誕生了。
第二天清晨,兔子被許蘭溪叫醒。兔子轉醒見自己身邊躺著睡的正香的周琴頓時愣了一下。下一秒直接坐起來,目光呆懈的看著周琴。
好幾秒後,一臉懵逼的兔子才反應過來昨天晚上週琴是跟自己睡來著。
兔子早上這突然的舉動其實也不能怪她。
她昨天在續緣閣裡,大清早的醒來就看見瀟湘姐躺自己旁邊,心中早就有了陰影。而今天醒來看見自己身邊又有一個人,所以這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
兔子也緩緩的記起昨天晚上週琴說要和自己一起睡覺的事情過程後。她這才鬆了一口氣,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可是低頭一看。
咦?本兔的褲子嘞?抬頭又摸了摸自己的手,本兔的衣服嘞?
轉眼看向旁邊,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出現,兔子感覺心跳都加速了好幾分。
周琴全身一絲不掛的躺在自己身邊,那吹彈可破的肌膚……
兔子腦袋一片空白,她有一點反應不過來,昨晚發生了什麼!她記得自己是穿著衣服睡覺的呀!
本兔的衣服嘞!?
而叫她起床的許蘭溪看著這一幕眉頭一跳。
昨晚發生了什麼?她心中也冒出這幾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