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爾蓋茨苦笑:“這是不能說的秘密,即便這些部門真的有鉅額不當支出,也不是哈里能揭開的。
別說哈里不行,就算是Bush,他也不能把這個蓋子揭開,不然會有很嚴重的後果,他舉報的內容涉及到中*東*地區的前線採購。
正是因為哈里不知輕重,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所以即便他舉報伯納德的報告寫的很有邏輯,聯邦依然沒有真正意義上去調查麥道夫。”
比爾蓋茨能看到哈里·馬克波洛斯的報告,哈里的報告是實名舉報的,也就意味著有很多人看到過這篇報告,從而對麥道夫產生懷疑。
要是有華盛頓的人利用這件事做局,他一旦插手,然後麥道夫暴雷,被華盛頓借題發揮把NewPay的控制權奪走怎麼辦?
甚至更進一步,把周新花數年時間在阿美利肯乃至全球的金身打碎。
所以周新在其中起到任何作用,甚至連牽線都不會,牽線只是電話裡安撫麥道夫的說辭。
果然沒過幾天,彼得·蒂爾為了這件事專程飛到申海來找周新:“Newman,你不能答應伯納德的要求。
我知道你和伯納德有很好的私交,但是你不能把個人情感摻雜到公司經營上來,10%收益的理財產品,這不正常。
他有問題,我們不能在NewPay上賣伯納德的金融產品,一旦出問題,會對NewPay的信譽造成重大影響。”
周新意識到麥道夫去找了彼得·蒂爾,還是用了他的名號,大機率說和麥道夫合作是Newman的意思。
這才讓彼得·蒂爾火急火燎的跑到申海來找他,生怕他被麥道夫蠱惑。
而且彼得蒂爾也是驢黨的支持者,他好幾次見過周新和麥道夫閒聊,所以彼得·蒂爾很擔心周新被麥道夫說動。
周新沒有揭穿,而是問:“彼得,巴菲特的年化收益率超過了20%,伯納德能給到12%的利率很奇怪嗎?”
彼得·蒂爾知道自家老闆是網際網路領域的天才,在其他領域很遲鈍,即便是金融領域,周新的天賦也只是體現在和網際網路相關的地方。
“這不一樣,巴菲特的收益來源清晰可見,同時20%的收益率是平均下來之後,如果攤到具體年份,依然有低於10%的收益,甚至是虧損,他在千禧年納斯達克泡沫破裂的時候就虧了0.5%,納斯達克泡沫的那幾年,他收益也只有5%。
伯納德不同,無論市場如何,他都說自己有10%以上的收益率,再怎麼金融危機、市場蕭條,也不會影響到他的收益波動。
同時麥道夫的底層資產又是黑洞,沒有人知道他到底買了什麼股票,做了什麼風險對沖的措施。
巴菲特喜歡買可口可樂、星巴克、運通,麥道夫呢?沒人知道。”彼得·蒂爾耐心解釋道:“他們完全不一樣。”
20年拉平年化利率20%更難還是無論市場如何變動每年收益10%以上,那個更難彼得不知道,但是彼得知道一個不夠透明的產品,一定是有問題的。
所以後世華國中產買信託,完全不思考信託的底層資產結構是什麼就買,聽了銷售介紹鼓吹就買,不踩雷才怪。
周新聽完後連連點頭:“彼得,我明白了,我沒有給伯納德任何承諾。
我只是說會給他做個介紹,我在回申海前和你說過,我不會干預NewPay的日常經營。
這屬於NewPay日常經營的一部分,我不會干涉,要不要和麥道夫合作,你說了算。”
還沒完,關於麥道夫是一個大的連貫劇情,還關係到後續的金融危機。
然後明天早上還會更一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