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新來到九八年之後,在華國只呆了不到兩個月時間就去了舊金山。
對於這個時代的華國,周新內心有著各種各樣的情緒,陌生、惶恐、期待等等。
不同的情緒交織在一起,這讓他在踏上舊金山到燕京的飛機時,終於知道近鄉情怯是什麼樣的滋味。
阿美利肯二十年前和二十年之後建築上、個人上的差異其實不大,雖然從中文網際網路的宣傳來看,阿美利肯開始了它自身的衰落程序。
但是這種衰落程序是和他自身曾經的輝煌相比,和其他國家相比阿美利肯無論是哪個方面還是存在明顯的領先。這種領先在這個年代更為明顯,周新從九十年代的華國來到九十年代的阿美利肯,他沒有這是九十年代阿美利肯的感覺。
除了可以從人們的穿著以及手上拿的老式功能機可以看出這裡不是2020年之外,區別很少。
在九十年代的華國,周新就能夠明顯感受到,這裡就是二十年前,經濟剛剛開放,還沒有加入WTO,百廢待興的華國。
周新到這個年代之後思考的核心問題,他能做什麼。
後世諸如政府是物業不是主人的論調層出不窮,藍鳥上大量神神以此為主要論據來表達對華國人的仇恨,周新作為阿美利肯唸完博士並且有很多移民阿美利肯機會的人,都沒有那麼魔怔。
周新並不這麼認為,華國是一艘船,有人住豪華艙,有人住甲板的現實是存在的,但是船倒了,最先倒黴的一定是住甲板的。
住豪華艙的人有救生艇能夠跑到另外一艘船上。
因此周新希望自己能為這艘船做點什麼,不僅僅是為了豪華艙的人,更是為了甲板上的人。華國如果能夠實現產業鏈的突破,受益的將會是所有人。
區別只是分到的蛋糕大小,總比沒有蛋糕好。
這種想法當週新把quora賣給時代華納之後來到了頂峰。
他把quora交易後的錢留個十億美元,做一份家族信託,他自己以及他有可能存在的後代絕大部分物質上的需求都可以被滿足。
簡單來說福廕子孫了。
所以周新更加明確了自己要做些什麼。
周新在燕京降落後的接機過程就不做過多贅述了,簡單來說就是兩個部門負責接機,**部和商務部。
由於周新這次要在燕京舉辦網際網路大會,所以資訊產業部也參與其中。
“世強,好久不見,你在燕京的這段時間發過來的研報我都有仔細看過,幹得不錯。
你對產業、對行業的認識都比剛開始要強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