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麟宮,太子目前的居住所在。
花園之中,一株牡丹向陽正開,嬌豔欲滴。
嗖!
一支木箭突然射了過來,啪的一下,打在了牡丹花上。
牡丹花被打的左右搖擺,花瓣殘落,但依舊倔強的挺在那裡,不肯低頭。
那半殘的花朵,彷彿是對施暴者無情的嘲笑。
“不玩了,沒勁!”
一個聲音頹喪的罵道,將手裡的弓箭扔在了地上。
旁邊的從侍趕緊過去撿了起來,緊緊跟上前去。
就在這時,之前聽政殿現在皇帝蕭定身邊的從侍進來了。
從侍見到那年輕人後,趕緊拜道:“奴婢見過太子殿下。”
原來這年輕男子正是大梁當朝太子,蕭贊。
“魏從侍,有什麼事?”蕭贊眉頭一皺。
這魏從侍是他父皇身邊的,只要他出現在謹麟宮,準沒好事。
魏從侍起身,將馮學永的兩封奏報拿了出來,道:“近有洪江府知府馮學永的兩篇救災文章,陛下讓送來謹麟宮,請殿下過目。”
旁邊太子的從侍趕緊將兩封奏報接了過來,然後躬身退到太子身後。
魏從侍見太子將文章收下,會心一笑,道:“陛下說要太子認真研讀,早晚會有考校。”
“知曉了,魏從侍且去覆命吧。”蕭贊有些不耐煩了。
魏從侍施禮之後,退了出去。
蕭贊對身邊的從侍吩咐道:“楊伴伴,你將這兩份奏報送到書房去,孤先去出個恭。”
楊從侍不敢違逆,捧著奏報去了謹麟宮的書房。
蕭贊出完了恭,但覺得渾身舒坦,清爽利索,隨便找了出水池,淨了下手,便往書房走去。
蕭贊雖然極其不喜歡去看那些奏報文章,卻又不得不去看。
無他,父皇對他的要求實在太嚴格了。
之前有一次,蕭贊心存僥倖,沒有放在心上。
但就偏偏那一次,父皇就提問了,結果他一問三不知,不僅很沒面子,還被父皇狠狠地揍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