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心朝外,手背朝內,只聽到一聲金屬物品被用力砸在鐵門上“鐺!”
“哎呀我操!”
兩句髒話同時奏響,我被林峰彈的眼鏡幹掉地上,腦殼當成鼓起個包,林峰留的長指甲蓋劈開一個小縫,咬牙準備我緩好跳過輝波給我來第二下。
我站起身疼的跺腳:“峰老大,咱倆多大仇啊!你這麼彈!”
“願賭服輸嘛,來來坐下,還有第二下沒彈呢!”林峰招手讓我坐下做好準備,迎接他的攻擊。
我那能如他所願:“不玩了不玩了,先欠著!”
“不是說好的,概不賒欠嘛,來吧來吧。”他急不可耐的要繼續彈我。
輝波沒有被我倆的對話逗笑,正襟危坐的說道:“噓!你們聽是不是有哭聲!”
“啊?”我倆趕緊閉嘴,仔細聽寢室裡的風吹草動。
“嗚嗚嗚~”
真的有人再哭,好像哭聲是在海波的床鋪位置傳過來的。
又過一分鐘,我們確定就是海波躲在被窩裡小聲抽泣。
“喝多想物件了?”林峰率先反應開口道。
我搖搖頭,因為我知道海波在家幾乎沒有處過物件,到是跟幾個女人有過瓜葛,但是知道他是啥樣人以後跟他就散了,那能有情傷啊,這麼中二逗比的人。
“那是咋的,想他媽了?”林峰又問道。
我故意裝作沒聽懂找茬反問:“你咋還罵人呢,注意你的素質!”
“哎呀我操!”林峰伸手就要收拾我。
輝波攔住他:“別鬧了,先看看海波啥情況!”
“切,我不跟你這沒素質的人一般見識!”我撿起眼鏡沒有第一時間的戴上,抬頭直接向海波的床鋪看去!
“咣噹!”
“我就日你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