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能怪我,我剛才敲門的時候都沒有人應,是你看的太專注了。”顧沉淵說著自顧自的就坐下來,還給自己倒了杯茶。
“沒有人應你還進來,萬一我睡著了呢?”姜軟言只覺得這顧沉淵怎麼這麼奇怪,堂堂二殿下,在眾人眼裡魅力四射,怎麼到了她這裡就變得這麼厚臉皮了。
“你睡了又有什麼關係?”顧沉淵反而一副理所應當的語氣,這讓姜軟言氣道,半天說不出話來。
“有什麼關係,你說有什麼關係?”
眼看姜軟言就要暴走,顧沉淵趕忙解釋,“那我不是看你屋裡亮著燈嗎?如果你睡了,我就進來幫你把燈滅了唄,你想哪去了?”
顧沉淵這麼一說姜軟言瞬間臉紅,“我,我能想哪去,我只不過覺得你這人無理罷了,進門都不敲門。”姜軟言只好再一次找著藉口。
“我再說一次,我敲門了,是你沒聽到。”顧沉淵據理力爭。
“好好好,我沒聽到,你有什麼事兒趕緊說,我正忙著呢。”
姜軟言說著又低頭看向手中的口供,她現在唯一能有的線索就只有這些了,可是根據這些東西她根本就發現不了,顧沉淵還在這裡添亂。
“沒什麼,就是過來看看你,沒事的話我走了。”顧沉淵說著起身轉身要離開。
突然,姜軟言想到了今天下午在工地上看到他的事兒,“等等!”她立馬叫住了顧沉淵,“今天下午你怎麼會在工地?”
“我遇到了一個朋友,一開始不確定就跟著他一路,後來就傳到了工地,發現真的是他,就上前打了個招呼。”
這件事情聽上去莫名其妙,顧沉淵說的卻很是自然,姜軟言忍不住放下手裡的紙走上前。
“你天倫的二殿下,居然在宮外遇到了朋友,還是在工地上?”姜軟言狐疑的看著顧沉淵,“這話怎麼那麼難以讓人相信呢?”
“你放心吧,我沒有暴露身份,那人我認識,之前是在顧綱乾手底下辦事,我見過他一兩次,之後就再也沒見到了,這次也是偶然,遇見覺得也是巧合,所以才跟著他過來的。”
顧沉淵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
“是宮裡的人?”姜軟言微微皺眉,“那他怎麼會在工地?”
雖說姜軟言這一次是打著皇上的旗號,可是皇上那邊,因為朝廷上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賑災款項雖已審批,可是還沒有從國庫當中取出。
中間也有好幾道工序要等待稽核,這期間皇上也沒有派過人手來幫忙,按理來說工地上應該不可能出現宮裡的人才對。
“這我就不知道了,也有可能他家受了災。”顧沉淵隨意的猜測的。
看顧沉淵這麼隨意,姜軟言就越覺得好奇,“我怎麼覺得這事情不僅僅是偶然呢,你不會是故意選在了這人多的地方和宮裡的人碰頭吧,你又在秘密進行著什麼?”
姜軟言雙眼半眯著看著顧沉淵。
“我能進行什麼?我還有什麼事偷偷摸摸做的。“顧沉淵一把拍開了姜軟言懷疑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