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只好去找王允了。”
郭嵐稍稍平復下自己的心情,對陸遠說。
“郭大少……”段軒拿眼角瞄著郭嵐,小心地說。
“做什麼!”
“我能站起來了不?”段軒一臉的委屈。
“唉!”
聽到郭嵐嘆氣,段軒趕忙起身說道:“放心交給我吧。”
“我不放心!”
“好了,說正經的,楓兒有訊息沒?”段軒趕緊岔開了話題。
“沒有,自從那日逃走,便沒了音信。我的屬下在長安四處打聽,也未能找到。”
“苦命的孩子,只望他別走錯路。”段軒惆悵道。
……
夜風吹過,張楓縮了縮身子。
那天從司徒府離開,本想回米鋪再打探一下,可快到門口,他突然覺得只憑假傳“師傅的命令”,恐怕已經很難慫恿任瑩。
畢竟,她現在連自己都不在乎,眼裡只有呂布。況且若是被人發現,定然無法再出來。所以,便決定在城外村鎮中住下,每過五六天,便進城打聽,看任瑩是否已行動。
可已經過了數日,還沒有任何訊息,他有些按捺不住了。
自己的心上人已然對別人死心塌地,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心灰意冷的。什麼夜語,什麼天下,與自己有什麼關係。現在唯一支撐著他的便是報復。
他只是在等一個機會,而這個機會的到來比他預期的還要早……
……
深夜,長安相府。
董卓看著桌案上放著的盒子,對呂布說:“陷陣營,果然了得。”
呂布搖了搖頭,“他並非死於陷陣之手。”
“哦?”董卓說著,將盒子開啟,裡面裝的……是袁隗的人頭。
“但終究難逃一劫。”呂布有些惋惜地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