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若留於此處,只恐你的舊部生事……”
“韓馥……明白,我這便起行……”說著,他便被袁紹士兵帶了下去。
“呸!給我個痛快便好,動手吧!”沮授掙扎著被士兵捆著帶了過來。
“公與果然忠義,袁某佩服。”
“別假惺惺地,速速砍下我頭。”
“呵呵,好。”袁紹衝身後高覽一點頭,高覽立即一劍劈下。
沮授閉上了眼,可並未如他料想般人頭落地,反而身上一鬆。他不禁睜開眼,詫異地看著袁紹。
高覽只是將他身上的繩子砍斷了。
“公與忠義,袁某又怎捨得殺了,”說著,袁紹竟衝著他拱手行禮道:“袁某並非為吞他人州郡,實是因為渤海城小,難以發展。即便袁某有心報國安民,卻力不從心,無奈之下,才來爭奪冀州。袁某如今正需如公與般的人來相助,如若公與不棄,可否與袁某共建大業。”
一番話說的沮授沉默了。確實,韓馥雖然仁厚,卻正如袁紹所言,絲毫沒有進取之心,只是想維持現狀。而做為謀士,若是遇到庸主,也就等於斷送了自己。更何況,沮授心中也明白,以韓馥的能力,早晚葬送冀州。
“公與不必急著回答,不妨暫且回府,斟酌一番。袁某敬候佳音。”
沮授衝袁紹拱手,轉身離去。
望著他的背影,袁紹感慨道:“河北義士,若皆到我麾下,何愁大業不成。”
接著,他走到審配面前,“袁某謝過正南,自今日起,你便是治中別駕。”
“審某人非為富貴,但願將軍不要忘了你的承諾。”審配面色嚴肅地說。
“呵呵,袁某定會讓冀州強盛。若是正南願意,可否陪我一起去拜見田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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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陸家米鋪。
由於河北變故,莫嶽不得已只好再率領自己手下其他三位分統及其手下返回冀州,他的兩個愛徒則留下協助陸遠處理長安事務。而此時,某個愛徒正在“面壁思過”……
段軒低著頭,捂著耳朵,面對著牆壁蹲在地上。
在他身邊,是坐在椅子上怒視著他的郭嵐。
“你現在還分得清主次麼,現在我看你怎麼救荀攸!”
“那個……嵐兒,既然他知道錯了,不如……”陸遠在一旁想打圓場,可是剛一開口,就看見郭嵐瞪著自己,便趕緊閉了嘴。
陸遠可見識過郭嵐發飆,有次他去總堂見四賢老,正看見郭嵐拖著被打得半死的段軒路過。